千寻认出来了,这就是她之前盖的那个。
只扫了一眼,将门反锁。
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原身宝贝藏在炕洞里的金属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手帕包的严实的大团结,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票据和一块玉佩。
玉佩放在一边儿,灰扑扑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千母死前拉着她的手交代好好保管的定亲的信物。
这个暂且放在一边儿,
她将用帕子包好的那叠大团结拿了出来。
细细的数了数。
六十八张……
六百八十块钱。
还有盒子里零碎扔在一边儿的,几块几毛几分的票子,零零散散也有二十多。
她惊讶的瞪大眼!
七百?!
这个年代,百八十块钱就能娶一个媳妇儿,就拿灵泉村生产大队来说,勤劳点儿的人家一年的公分能分到一百三五十的就已经很多了,要是懒得,能有个三五十已经不错了。
这些钱年头到年尾,油盐酱醋,吃啊穿啊的,哪哪儿都又要钱又要票,紧巴巴的能够嚼用就不错了。
除了花用哪家能攒个一两百已经算是富户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心疼千母送到江家那一千块钱。
之前随意提一句她没什么感觉,这笔账一算,她就有些肉疼了。
一千块钱够一家人紧巴巴过个十来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千寻估摸着江家怕也是看中了这笔‘彩礼’。
要知道正式的城里工人,一个月也就二三十块钱的工资,一千块钱,真的是很大一笔了。
而且千家只剩下千寻了,千寻被千家养的天真纯善,换句话说就是好骗。
揣着这偌大的家产,她保不保得住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