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九见沈心箬也将脖颈间的玉牌取了出来,她当着她的面,手中在那玉牌上摩挲了片刻,便见到原本整体一块的玉牌竟是突然成了两半。
而那约有一指厚的玉牌中间居然是空的,里头放着块小小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写着“阈”字。
沈珺九又拿过了沈心箬的玉牌,照着刚才的办法将其打开,那里面也同样有着一块令牌,和沈珺九玉牌中取出来的一模一样。
沈心箬张大了嘴:“这……”
这玉牌她戴了七八年了,从不知道里头还藏着东西。
而且这令牌……
沈心箬抬头看着沈珺九,沈珺九低声道:“姐姐可有听说过,天阈商行?”
沈心箬瞳孔猛的放大,就听眼前的妹妹神色平静的说出惊天大雷来。
“爹爹的名字叫沈贺,字瑜之,是南地沈家嫡子,可却甚少有人知道,当年爹爹还在沈家时,便不受祖父待见,且一直被传顽劣,那时他心中不服,便化名沈天阈在外行商。”
“你……我……”
沈心箬满脸的震惊:“你是说,天阈商行,是爹爹的?!”
阈,谓之边界,天阈意味广袤无界。
如若大晋是诸国之中最为强盛之国,那天阈商行便是那些行商之人中当之无愧的皇者。
沈心箬不怎么懂外间的事情,可却也听说过“天阈商行”代表着什么,那代表无数钱财,代表能够与国库匹敌的财富。
光是京城之中,天阈商行便有无数铺面,且诸国之间更有商队行走。
外间觊觎商行财富者比比皆是,可天阈商行背后的人却是十分神秘,从不被人知晓,更无人知道那背后的人到底是哪国人,或是出身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