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鞑靼驱逐,北境安宁下来后,我已经成了北境军之主,而乾羽军也被我收复,他那时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知道我大势已成,他又后悔又恼怒又无可奈何,便只能在名讳的事情上面泄愤。”
“他亲上太庙,借着避讳先祖圣人名讳为借口改了名,而早些年跟着他的人一直陛下陛下叫着,不少都忘记了他原本的名字,我和他之间的这点事情也就渐渐的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沈珺九闻言恍然大悟,难怪她记得明启帝的名讳是燕承劭,不叫燕无翳,感情这中间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帝,居然被燕无戈逼得改了名讳。
而且燕无戈最初时居然是借着明启帝在军中立足的,将他骗了个底朝天。
白白替最讨厌的人铺了路,让他自己落得进退维谷,受人所胁的地步。
难怪明启帝对燕无戈恨得咬牙切齿的,连下毒这么下作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这简直就是前仇旧恨积攒到一块儿了,不弄死他恐怕寝食难安。
沈珺九戳了戳他下颚吐槽了句:“你也真够可以的,利用了他夺了他的兵权将他气的吐血不说。”
“旁人都是避讳圣上名讳,你倒好,竟是叫明启帝避讳你,难怪他总想着弄死你。”
燕无戈轻笑了声,张嘴咬了下她的指尖,眉眼带着张扬:“我就是喜欢看他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你就能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沈珺九说道,“小心哪一日阴沟里翻船。”
燕无戈撇撇嘴:“就他,兔子都比他厉害,他倒是咬一个?”
“堂堂皇帝,却只会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比之先帝来说,他差了何止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