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到底怎么了?”夕沅心慌,忍不住又问。
萧辰轩依旧摇头。
夕沅知他藏了心事,男人有话藏在心里,她知,若是他不肯说,怕是怎么也问不出。
两人就这么,一个靠在软榻上,一个缓缓地揉捏着。
不多会儿,夕沅竟睡了过去。
也是,肚子越来越大,身子也越来越笨重,自是困乏。
看着她安逸的睡姿,萧辰轩眼底浮过一抹温暖:若是能为你守得一份安宁,这位置,我愿意。
为你,我愿意。
……
萧辰轩日日勤勉朝政,称病不出的大越王却一身布衣去了南迦山上的学院,却非夫子,而是成了一位落座最后排的学生。
日日听课,次次不落。
“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刚回了茅舍,有人就闪了进来。
大越王看着进来的老者,淡淡一笑,“原来学医,同样让人身心愉悦。”
“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当个赤脚先生?”老者冷瞥他一眼,嘴角浮上不屑。
“有何不可?”大越王眉眼舒展,赫然发笑。
“有你这药鬼谷老谷主照顾着,怎么也不至于医死人。”不等老者再言,大越王又是井然一笑。
“哼,老头是毒医,专门毒人。”
老者正是强收夕沅做徒弟的,药鬼谷老谷主。
“听闻你有个侄女,医术不错?”大越王不理会他的不悦,又笑问。
“毒术也不错。”老谷主直接又添上一句。
“本王的迪儿和晟儿,选一个。”
“不选,他们不懂医。”
“炼儿也不懂。”
老谷主愕然:“……”
良久,“你不喜沅儿?”老谷主忍不住,探出心底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