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昱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糟心了,走到阳台,伸手从裤兜里拿出了一盒烟和打火机。
他靠在阳台的护栏上,偏头点燃烟,风吹的烟头猩红,他垂着眉思考着什么。
半会儿,掏出手机指尖飞快的拨一个号码出去,很快另一头传来了林曜骂骂咧咧的声音。
“三哥,你可算给我主动打电话了,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呢?你一个都没接,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容易吗我。”林曜都快委屈死了,天知道他打了多少电话,结果一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傅行昱咬着烟头深吸,随即拿下来磕烟灰,“因为一点事情不太方便接电话。”随便敷衍了一下,问起正事,“二哥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林曜实话实说,“没什么大毛病,人已经醒了,医生说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根骨,昏迷是被注射了药剂,养一周就能出院了。”
傅行昱呼出烟雾,手机上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他瞥了一眼,“没事就好,我明天去看他,顺带问点事。”
“行,我等会就告诉他。”林曜深吸了口气,“三哥,你后来把小哑巴给怎么样了?”
傅行昱沉默了半分钟,反应过来他说的小哑巴应该是路卿,就把事情大概给他说了一下。
林曜立马不淡定了,“什么?你让她跟你回家,还睡你床上!”
“有什么问题?”
“有大问题了。”林曜现在怀疑他哥会不会被鬼附身了,他哥居然带陌生女孩回家,还睡到他哥的床上。
想当初自己提着行李投奔他家,被拒之门外,后来死缠烂打进去后连卧室的床摸都没摸一下,直接被赶到客厅的沙发委屈求全了一夜。
果然应了那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