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她一字一句道。
司寒见季天心似乎不生他气了，才笑了起来。
“你怎么老喜欢在树上？”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为了和她说话方便，干脆蹲了下来。
发现她竟然好像长大了一点点，眼里闪过一丝惊奇。
季天心的目光和她平视着，看了他半晌，“你是谁？”
司寒一下懵了。
小丫头又把他给忘了吗？
他这张脸就这么不容易被记住么？
“我们前几天，才见过呀，你忘了吗？”司寒帮她回忆。
季天心没说话，看上去好像也没想起什么。
“我前几天，见过的人，很多的。”她颦了下眉，淡淡道。
司寒忽然想到，“你是不是……不认人呀？”
季天心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轻点了一下头。
司寒眉宇一下就拧紧了，小丫头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还是说，有什么先天的脑子不好使的病？
再看看面前长得温软可人，白白嫩嫩的小丫头，司寒忽然泛起了一丝怜惜。
“那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啊，我们五年前见过的，我还送给了你一块玉佩。你还记得吗？前几天我们也见过的，在一栋房子的屋顶上。”司寒眼里满是期待，又是说，又是比划的。
感觉知道了小丫头有脑子上的缺陷以后，他说话都格外耐心温柔了。
季天心只是认人，但是不远发生的事情，想一想，还是能想起来的。
所以司寒这么一提，她自然也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她缓缓道：“是你。”
见她想起来，司寒高兴的眼睛都在发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