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温鱼本想拒绝,骆瑜曼一个眼神扫过来:“小鱼,去给容队长倒杯温开水。”
温鱼只能跟着护士,乖乖去倒水。
“小姑娘,你跟容队长什么关系啊?”护士忍不住问她:“我听说容队长可是京城那边来的,你知道他家里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温鱼实话实说。
护士又问了一些事,温鱼也说不知道,护士撇撇嘴,轻蔑白了她一眼。
啥都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她啊,从乡下来的小丫头,心机蛮重的嘛。
护士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
温鱼浑然不在意。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喜欢讨厌与否,跟她又没关系。
倒了水回来,陆敬业也已经检查完,跟骆瑜曼坐在长椅上,面色有些凝重地看着容冶。
他不会把她刚才的话,都告诉了陆家夫妇了叭?
温鱼急忙走过去,夫妻俩看向她的眼神明显有些怪异。
她心里一咯噔,抓住了容冶的手臂:“你跟他们说……”
“张岭那起案子,我已经告诉陆叔叔他们了。”
容冶见她一脸着急,憋着笑,拍了拍她的小手:“放心,只要找到证据,郑向阳一定会重判。”
“那就好,谢谢容队长。”陆敬业紧紧握住骆瑜曼的手,满怀感激望着他。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陆叔叔叫我容冶,或者阿冶都可以。”
陆敬业和骆瑜曼对视了几秒,骆瑜曼看了温鱼一眼,只笑了笑,没说什么。
温鱼:看来回去要被审问了。
果不其然,容冶开车带他们回到出租屋,前脚刚离开,骆瑜曼就开了口:“小鱼,你老实跟妈妈说说,你跟容冶是不是认识?”
骆瑜曼想到了十年前。
也已经开始记事了,现在容冶无缘无故对他们这么好,她会不会是……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