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严肃一点！”
对于这个刘煜辉的言辞轻佻，女警员有些难为情。
孙海茂看他毫无悔改的样子，也十分痛心地拍打着桌子。
“你现在难道就没有一丝悔意吗？原本你可以毕业，有大好的前程。美校的高材生，什么钱不好赚。偏偏要做这样恶心的勾当！”
刘煜辉不以为然，“这个刺激呀警官！好前程，好工作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辈子庸庸碌碌。还不如你们当警察好玩儿呢。再说我是杀猫杀狗，又没杀人犯罪。按照南国的法律，最多也就半年到三年。我爸妈会给我找最好的律师的。”
“……”
不可理喻的疯子！
孙海茂第一次觉得，对着一个大学生，自己竟然无计可施。
突然他灵光一闪，好整以暇的看着刘煜辉，“那你知不知道是谁举报你们的？”
“谁？等老子出去一定弄死他。”
“就是这个恶魔女公爵，她今天持刀杀人被我们当场拘捕，她不单供出了你们的位置，还说杀人是你授意。如果法院最后裁定你是主谋，她是帮凶，那她倒有机会脱罪了。你愿意为了她做一辈子牢吗？”
听了这番话，刘煜辉瞪大了眼睛，呆愣了三秒，才破口大骂。
“臭婊子，敢诬陷我。亏我还那么提携她，给她介绍那么多好客户。警官你要相信我啊，我不可能杀人。更不可能指使她去杀人。杀人和虐待动物，可是有本质的区别，我还不至于这么蠢。”
“你要我们相信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自然会帮你调查真相。”
陈煜辉耸拉着脑袋，挺了片刻，终于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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