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绝对，”谢天音补充道，“全球洗黑钱总值高达5000亿，虚假交易，古董艺术品拍卖，都是经常见的手段，如果碰上冤大头，他们自然也要宰。”
谭启明出逃，叶思琛第一个怀疑对象就落到了他身上，“是不是谭启明做了什么？”
秦威点头道，“唐兴集团成立之前，谭启明手上接了几个二手车的大单，其实就是第一次试水。我们查到，这些订单的幕后买家其实就是他自己，他买进之后又以翻十倍二十倍的价格再次卖出，这些散步世界各地的买家，是他们预先买好的个人银行账户。”
夏颜朵猛然想起来，有一天叶思琛在家里拿谭启明突飞猛进的业绩给她看，说觉得奇怪。原来这个谭启明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不得不说，这个谭启明是算无遗策，事发后，让唐小雅背锅造假案，又可以把叶氏拉下水。好歹毒的心思！
谁能想到，这么一宗欺世造假大案之后，还隐藏着这样的罪恶。恐怕连唐小雅都猜不到真正的内情。
“那罗伯特是你们说的千面先生吗？”
谢天音双手交叉，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没有人见过他的正脸，国际上只有一张他带着帽子的照片，还是背面。三年前还有一宗500亿的洗钱案，我们怀疑也是他的手笔，可是那是一个亚裔面孔。我们抓过的人，有的说他是东南亚人，有的说他是英国贵族白人，有的说他是一个猥琐的驼背老人，性感的年轻女郎、黝黑皮肤的南非人……总之没有人能确定他的肤色，甚至性别。所以他才有这个外号。”
“贺子青呢？他知不知道真相？”颜朵想起对质那天，他慌里慌张的样子，至少要比唐小雅了解得多。
秦威叹了一口气，“别提他了，老是改口供，快把我们折腾死了。这种角色，就算知道，也有把柄落在千面先生手里，不会轻易背叛。再说，他见过的千面先生，也很可能是个小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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