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丈夫满世界在宣扬,他要宰了欺辱他妻子却满嘴谎言的龚伟。
龚伟自己心里明白,那是什么人家诱惑他?而是他那天起床出来上厕所,恰好看见女人弯着腰在擦茶几。她胸口露出来的半个雪白的奶,直接让他双眼喷火。
本来,他一个十三岁的小孩,是奈何不了一个年轻力壮的三十岁的妇女的。在女人强烈反抗的情况下,龚伟冲到厨房拿了一把刀威胁女人,若不从他,先杀后奸。
这件事最终以女人判刑,龚家暗中赔偿女人丈夫五万块,龚伟出国回避结束。
机场高速上,龚伟乘坐的小车风驰电骋。在他车后,一辆挂着外地车牌的车紧跟而行。
车里,费劲的眼睛一刻都没敢离开前面的小车。
但是,他不能行动,他需要等待命令。
聂波在电话里已经明确通知了,必须要等到他亲自下令才可以动手。
车里除了费劲,还有几个荷枪实弹的干警。
费劲很急,再过几十分钟,龚伟就将踏上飞机舷梯。一旦起飞,大家便都只能望空兴叹了。
他终于坐不住了,电话打给聂波。
“聂书记,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他焦急提醒聂波道。
电话里,聂波声音很低,他叮嘱他,严密监视,不得跟丢。现在,他也在等许书记的命令。
此刻的许一山,比谁都不轻松。
龚伟借给父亲庆生的机会出逃,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也是他唯一一个脱逃的机会。
明知龚伟就要逃脱了,他却不能下命令阻止。因为他的命令一下,一切都没回旋的余地了。
他深知,龚伟不会束手就缚,龚省长也不会让他计划实现。只要他一动,整个全局都会动起来。
他只有把电话打到陆书记的手机上。
“陆书记,他要跑了。”他没点名,但两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陆书记那边没有说话。
“他只要上了飞机,一切都将不可挽回。”
陆书记还是没出声,过了好一会,话筒里传来陆书记一声沉重的叹息,一句话没说挂了电话。
许一山懵了。陆书记这是什么态度?是抓?还是放?
聂波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老大,他们已经进入机场路了。”
“等等。”
“老大,他们已经进入候机厅了。”
“我知道了。”
“再不动手,可能就晚了。”聂波焦急地催促起来。
“撤吧!”许一山突然下了命令,“所有人都撤回来。”
“放弃?”聂波急得要跳起来,“老大,行动不能取消啊。”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听不清楚吗?撤!”许一山眉头紧皱,咬着牙说道:“聂波,听指挥。”
“不,我要行动。”
“你敢!”许一山突然暴怒起来,“你敢乱来,我直接下令撤你的职。”
“撤职就撤职。”聂波气呼呼说道:“我总不能让这条鱼就这样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