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一手撑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总结道,“看,人家这夺嫡多精彩!”
再看看他那兄弟几个。
各个阴测测的,而且还筹划了许久,结果最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这个时候的雍王还不知道,自己的又一个兄弟已经折在夺嫡这件事情了。
沈曼殊轻声说,“不管如何,夺嫡都是上层建筑的变故,只要不要危急老百姓的寻常日子,他们其实到也不在乎。但如果抢夺起来,劳民伤财,让百姓民不聊生,哪怕他最后登上了那个位置,也不是好事。”
雍王只是沉默一瞬,随后笑笑说,“这些都跟我没关系,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个富贵闲人啊。”
吃喝不愁,衣食无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又不担什么责任。
其实谁都想要做富贵闲人。
可当距离那个权力中心很近很近,仿佛可以唾手可得的时候,大部分人,又难以保持初心。
沈曼殊扭头看向了车外,轻声道,“或许吧。”
雍王眸光闪了闪,他不太爱继续这个话题了,不过也不怪人家沈曼殊,毕竟是他先提起来的。
眼看着还要一段路程,才能够到那西廊国皇宫,雍王决定换个话题。
“玲珑啊,你今天怎么这样沉默?平时你可是话最多的了啊。”他好奇地看向同他们一起坐在马车上,却几乎一言不发的沈玲珑。
沈玲珑泱泱地看他一眼,“什么?”
沈曼殊知道二姐心事重重呢,哪里有功夫跟雍王八卦,她对雍王说道,“殿下,要不我再给你讲一讲那个国师星奇小时候的事情?哦对了,你没见识过蛊虫吧,那么大个儿,壳子上还泛着光。”
雍王瞬间回忆起了当初在屋子里面看到蛊虫的情景,他抿了抿嘴角,急忙说道,“三姑娘,要不,我们还是再换个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