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笑了一下。背起他的画夹子,出了楼门走了两步发现不认识路,翻了翻,没带钱包,也不能打车,只好拨了于闽的电话,通了,却没人接。
无奈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在小区里找了个耳聋眼花的老太太在她耳朵边儿上大喊:“去华大怎么走。”总而言之,昨晚觉得挺短的路,林威走了大半个小时,当然其中还包括他问路的时间。
到了学校也已经过了12点,食堂已经没什么吃的了,林威点了小炒,吃的食不知味,心想还不如喝了那盒牛奶呢,好像是三元的林威喝惯的。酒吧里,一堆人畅快的飙了一会儿吉他,各自累得气喘如牛。于闽一下子瘫在椅子上,大呼过瘾。
抄出手机来想看看点儿,嘴里叫着饿。发现有一通未接来电,是林威的手机打的。拉过吧台的电话,一边儿拨着号,一边儿招呼着,让他们那拨人安静点儿。
“喂?”林威接了电话,还有点口齿不清。“你在哪儿呢?”“学校,刚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回学校。现在没事儿了。”
“成!你他妈的还是个路痴。”“成了。没事儿。拜拜。拜拜。”林威一听他说自己路痴,有些着恼,按了电话,继续埋头苦吃,气鼓鼓地大嚼宫保鸡丁儿。
不小心吃了个辣椒,辣得龇牙咧嘴的,抄着饭卡直奔卖饮料的小吧台。“成啊,你小子,昨儿宝贝的连照都不让哥们照一眼。”一头黄发的叶陶挂在钟坚身上奚落于闽。
“得得得,他不是咱们这种的,别带坏了人家好孩子。”那个长发的高映一把推开两人,也歪在椅子上。“怎么,你见过?”“还没开张的时候,于闽带来过一次。”“怎么样?”叶陶有点儿紧张的问。
“还能怎么样?于闽边儿上的,美得跟个天使似的。”高映点了根烟,慢慢地吸了一口,从烟雾中看着叶陶的脸变了变色。
“成了成了,瞧你们说的,人一好孩子,你们几个别打他主意啊。”于闽漫不经心地说。“是,我们哪敢啊!”钟坚酸酸地说。
“得了。算算帐吧。看这月怎么样。”“赚了。”叶陶一脸厌烦地说“来的全是南大的,华大的孩子们都真乖啊。”
“切,可不是吗?”一堆人马马乎乎算了算帐,各自拿走自己那份,于闽看了看,刚够房租:“操,是不是咱们挣的少点了,够吃饭就交不了房租,交房租吧就吃不了饭。”“你别把原来那活儿辞了不就得了。”钟坚随口说。
“靠,赶死了,那边儿那么远。”“那就再找一新活儿,谁他妈要你自己单出去租房。叶陶挺烦的说了一句。“靠,他不是想给那宝贝儿”
钟坚话刚开了个头儿,就被于闽一瞪,把后边的话咽了回去。“当我没说。”于闽横横地瞪了他们一遍,自己推门走了。“真他妈”叶陶闷了一口气,转身踹了一脚椅子。“嘿,轻着点儿,都是掏钱买的。”
“操,”叶陶瞪了一眼高映。“别着急,那个小孩儿不是咱们这圈儿的。”高映吐了个烟圈。“真的?”“我什么时候看走过眼?”“于闽看上的还逃得了?”“他不一样。”
“是吗?”叶陶恨恨地说“他那么特别?”高映扒拉开叶陶,也拎着东西走人了。“别管了,哪儿玩去吧。”钟坚勾着叶陶。“哼,你边儿歇着,哪儿凉快哪儿去。”
自己快步走到酒吧的小舞台上,一下子趴下,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