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身份,以及年幼无忌的便宜,再逼迫陈良裕做几首好诗,可是她无意间看到一人,正站在壁画院子的门前看着他们,连忙改了口。
陈良裕猜得不错,与陈相府在一起的屋主正是当朝大学生,身兼太傅,正是教导一众皇子皇女的老先生。
说起来,太傅在院子里自娱自乐,听到陈良裕高声吟诗的声音,如闻天音,连忙出来察看。
再说陈良裕听了小姑娘的话,他眉头皱成山形,道:“公主,可说好了,我做了对,你就放我们走,再不可得寸进尺了。”
“好啦好啦,你快作对吧。”小姑娘的声音都放温柔了几分。
“烟锁池塘柳、炮镇海城楼。”陈良裕大声的说道:“不管你明不明白什么是炮镇海城楼,本王就是会打炮,就会喜欢用炮镇四方,好了,赶紧的让开,你们耽误本王太多时间了。”
“炮镇海城楼,火金水土木,真是五行对子哩,陈良裕,你真是个大才子,这么难的对子都让你对上了。”小姑娘笑呵呵的说着,给那个御林军长官急打眼色。
“让开,让他们走。”御林军长官大声说道。
陈良裕撇着嘴,满不乐意的走去。
小姑娘蹑手蹑脚的正想走,站在阴影之中的老人开口了,道:“玉玦公主,请过来。”
小姑娘偷偷地露出一个痛苦的愁眉苦脸,然后脸上堆着笑,道:“太傅,你老人家还没睡啊?”
“哟,玉玦公主今日为何如此挂念老夫?”太傅呵呵笑道。
小姑娘期期艾艾地走过去,好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低着头,等待老师的发落。
“玉玦公主,刚才那人可是裕国国君陈良裕?”
“正是他。”小姑娘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前日看过塘报,南方海港城被他用大炮肆虐了一通,看来这句炮镇海城楼是由心之发啊。”太傅大人不慌不忙的说道:“且将他之前做的两首诗,一并吟出来老夫听听。”
小姑娘不敢怠慢,连忙将两道诗读了出来,并且做了解释,之前的那首诗正是看了他家的壁画才做出来的。
太傅大人微闭着双眼,一手负于背后,一只手拧着胡须,不时的点点头,好一会才道:“论起诗之一道,能与之并驾的人可不多见了。好了,天色已晚,早日回去就寢,从明日开始起,每天抄写训诫,直到我满意方可。”
“啊?”小姑娘惊叫一声,可是一抬头看到太傅大人严肃的面孔,连忙老老实实的低头说道:“是。”
却说陈良裕一行人在空旷的大街上行走,离远之后,暗杀老头突然跳出来,道:“主人,蛰伏在暗中的人全都离去了。”
“嗯,我知道了。看来,那个老头的身份不简单啊,竟然吓阻了无数居心叵测之人。”陈良裕自言自语的嘀咕。
太傅大人站在院门前,陈良裕在离开的时候也看见了,不过他不想惹事,故作不知的离开。
守在暗中之人多数是各大皇子,或与皇子有关系的暗哨,他们看到太傅大人现身,无不被吓得大气都不敢透一下,赶紧的跑了。
那些争权夺利的皇子,可是无视首相陈汤平的威势,但是却不敢在太傅面前露出一点点的不敬。太傅不仅有教导诸皇子的责任,更有评定皇储的责任,只要想坐上皇帝位的人,没有一个胆敢在他面前放肆的。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陈良裕关于那个老头的念头一闪便逝,他心里所想的是,要不要对小姑娘下手。
“狗奴才,老爷我给你一个任务,将此药喂给刚才的那个小姑娘服下,快去快回。”终于,陈良裕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掏出一颗死心塌地丸,递给暗杀老头。
暗杀老头也不多问,在原地一跳,立即消失在黑暗之中。
陈良裕看了看空旷的大街,这里是达官贵人的居住区,宵禁的时候比商业区要早,这个时候正是可行与禁行的交替之时。
陈汤平给陈良裕算的时间很准,可是他没想到中途会出现一个爱找碴的玉玦公主,被耽搁了大约半小时。
陈良裕他们虽然加快他前进的步伐,依然没赶在巡城武候出来巡逻之前返回商业区。
这不,陈良裕正在考虑情感系列之忠义任务会不会应在徐伴当的头上时,突然听到前方一声大喝,道:“前面人站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