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宁淡淡地扫了一眼水杯,并没有要接的意思,却被叶柳儿强硬地塞到水中。
叶柳儿浅浅地喝了一口水,望着衣服愁。
“浅浅,就换一件好不好?这是干爹交代的,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任务,如果你不穿,我会被骂的。”说着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一宁在欺负她似得。
一宁内心一直在嘲讽,白莲花和她装什么可怜,她才不吃这一套。
这么爱演戏,怎么不去当演员,在她面前演什么。
不对,她是用生命在表演,一年365天,876o小时都在演戏。
“浅浅,求求你了。”叶柳儿垂下头,楚楚可怜地掉着泪,就差指着她鼻子说她欺负人。
“……”一宁无语地转头,夺过她手中的礼服,抬手喝下杯中水,用力地将水杯拍在桌上,气呼呼地进入浴室。
十几分钟后,白沫沫和叶幽进入房间。
白沫沫气呼呼地将昏睡中的何云修丢上床,恶狠狠地瞪着昏睡在床上的一宁。
“沫沫,幽幽,总觉得我们不该这样,会不会毁了浅浅,要不……”叶柳儿一脸忧心地望向白沫沫,一副为白浅浅说话的虚伪嘴脸。
“打住,你去看看微博头条,都是她。再看贱人脖子上的吻痕,结合昨晚她没回家,谁知道和哪个野男人厮混,我们这不是污蔑,只是用自己方式,揭露白浅浅丑陋的嘴脸,我们这是做好事,不让沈大哥被贱人欺骗。”
想到刚才看到头条,贱人居然被何云修和沈博阳一左一右拉着争抢,她就一肚子的火。
白浅浅,又丑又土,她凭什么得到异性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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