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外面好冷,让我进去。”
“宝宝,我要冻成冰块了。”
白禹泽拍着窗装可怜,一宁目光落在阳台,面无表情地从床上爬起来,冲着白禹泽呸了一声,迅拉上窗帘,隔绝他的视线。
没了最后进入房间的办法,白禹泽站着寒风中,背影凄凉,哀伤。
白禹泽站在寒风中站了很久,利索地爬下阳台,可怜兮兮地去客房睡觉。
出差十多天,还以为回来就能抱着老婆睡觉,别说抱了,连见都见不着,看情况这次老婆是很难哄好了。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真是个混账!惹老婆生气了。
白禹泽拿着手机,给一宁短信道歉,结果出去一条,显示‘消息已出,但是对方拒绝了’。
这说明什么?
他被老婆拉黑了!
尝试打电话,也提示他被拉黑了!
白禹泽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抱着手机,望着客房的大床,拍了一张照片朋友圈。
宝宝的大白兔奶糖:自作孽,不可活,今晚一个人睡。
白禹泽望着朋友圈下面立即有一群人损友幸灾乐祸的留言,以及不清楚情况,嘲笑他万年单身狗,岁岁有今朝。
直径来到一宁曾经想尝试进入的密码门,熟练的输入96o5o5,进入房间。
密码房间非常大,进入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两米高的巨幅写真。照片中的人,和他办公桌上一模一样的照片,照片里的一宁优雅地端坐在一架昂贵的钢琴前,只是看着照片,仿佛能听到美妙的琴音。
而在巨幅写真旁,贴满了一宁的照片。
这些照片有一宁舞台上的风貌,也有生活在的点点滴滴,也有一宁扮成白浅浅时候的模样,几乎整个房间都贴满了她的照片,细数下来没有一千张也有七八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