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放下手中的意见信,然后摊了摊手又道:“我的建议就是这样,另外我还需要着重说明两点,第一是那小子是梁天胜一手提起来的,梁老是什么人,我想在座的各位清楚吧?”
“二再,那小子是草芥出身,投身边军这十多年来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很多事情不要太死板,要从另外一个方面看,四大战区,抛出他本人之外,你们去问问,余下三位统帅哪一个说不相信他?”
“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在行事作风上没有半点瑕疵,圣人尚且有过,那些借助这件事情巴不得将他置于万劫不复之地的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你们会看不出来?”
“难道,我们仅仅是为了给外界一个合理的交代,就要将咱们的功臣以可能会威胁到帝国的罪名关押起来?哼!相比承受外界某些人别有用心制造出来的舆论压力,我更不希望看到战区的百万儿郎来要交代。”
言尽于此。
闻言,在座的人均是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魏民叹了口气,“你啊,还是个人感情掺杂的太重了,那小子的品行与功劳我们都心知肚明,但不能因为这,就能纵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
“家有家法,国有国规,今天咱们坐在这里,是商讨怎么在这件事上做出一个合理的处置方式,并没有人已经下定决定要将帝小子关押起来,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再者,我虽然也不相信那小子会起别样的心思,但如果他这次进京真有必要的理由,那他为什么不事先告知我们一声,如果情况特殊,难道我们还会让他不进京吗?总而言之,在方式上,还是存在过失的。”
相较于卓航政,这位在看待问题上就显的比较中肯。
双方均不偏袒,仅仅是对事的看待存在自身的一些看法,同时更大程度上也是为了维护中心办公大楼的权威,比较帝世天闯进帝都来的这件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算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而他这话一出。
卓航政当场就表示出了不满,“哼!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们这点上还需要我详细说明吗?裁决下禁令让他不得百日进京这件事上咱们有给过他一个解释吗?仅仅是因为跟王族干了一仗,就要把他给驱逐出去?”
说着,他又看向坐在对面的几个紫袍老者,“这件事,无论是我们还是你们武道裁决所,终究是利用了那小子,考虑到大局的情况下我可以不说,但将心比心,不痛吗?”
一个为帝国几经生死,奋战了十余载的武将之首,却被下禁令不允许踏足帝都半步!
“你过了!!”这时,坐在九万里上河图下面的那位老者缓缓睁开了双眸,与此同时,一道横贯而来的气息直接将现场的气流都压到浓缩。
众人忍不住看过去。
只见这位有这帝境修为的恐怖存在竟神色紧张,右手手指也是隐约间指向上面。
似乎,卓航政方才的话已经触及到了某种不可违背的规定,这同时也说明着,今天这场会议,看似只有他们这些人参与,但实际上,或许有更为恐怖的存在在俯瞰着这里的一切,导致某些字眼不能够被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