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靠坐在床头,冷眼看向文思远。
随手关上房门,文思远面无表情:“既然都听到了,我便无需重复。”
坐到椅子上,文思远与苏曼四目相对:“你我结婚前,是你亲口对我说,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会好好待她们。之前我休假期间,你又不止一次向我保证,会用心教养文悦她们姐妹,我相信你,把孩子们交到你手上,可就今天的事,你是怎么做的?”
苏曼语气嘲讽:“我是怎么做的?我对她们还不够好吗?洗衣做饭、伺候她们三个,我都快成了这个家的老妈子,你还想要我如何?
文思远,你搞清楚,你娶的是妻子,不是娶回伺候你一家大小的老妈子。况且我现在怀着身孕,情绪本就有些不稳,在接到老师电话那刻,我心里有多急你知道吗?
我担心文悦受伤,担心她被欺负,结果呢?到了幼儿园,我看到文悦只是左手手背上有道浅浅的指甲印子,反观和她打架的那个同学,对方右脸上可是有两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在这种情况下,我哪还顾得上其他?”
文思远:“回到家为什么不安慰悦悦?这个时候你应该已经了解事情原委。”
苏曼:“我是人不是神,我也有我的脾气,看到文悦进了家门不想着写作业,却和文怡文瑜蹲在院里玩耍,说她两句,难道不应该?”
“文悦她们有不对的地方你可以说,但孩子尚年幼,她们更需要关心。”文思远感觉和苏曼说话很累,他长叹口气:“我最近工作很忙,你就不能对孩子们多上点心,让我在工作的时候无后顾之忧?”
“你很忙,那洛同志就不忙?为什么人家就能回家休息?”
想到下午和姜黎两口子之间发生的事,苏曼的心情一瞬间糟糕透顶。
“洛同志那是生病被所长特意批假回家休息,我身体好好的,如何能往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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