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程文暄的意料的是,陈良的那些手下,竟没有一个敢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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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做好了迎敌准备的程文暄不由纳闷了,这些人的脑袋都是怎么想的。
他自然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因为他不是岑帮的人。岑帮里的人向来都是以强者为尊,他们之所以会跟着陈良造反,也是因为他们觉得陈良比岑清江要强。
但是如今岑清江在他们面前砍下陈良的头颅,这个震撼对于他们来说,是彻底颠覆的。他们谁也没有信心可以胜过岑清江,所以尽管岑清江如此说,还是没人敢对他动手。
就算他们一拥而上杀了岑清江,那之后呢?他们没有一个领头人,又是以多欺少,杀了岑老大的,帮中的其他人肯定不服,不仅不会以他们为尊,说不定还会将他们给杀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想下来,只有不动手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请老大恕罪,我们知道错了,还请老大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有人率先认错,其他人也是接连附声。
未几,岑帮的其他几艘船靠近,帮众上得船来,见岑清江归来,脸上、身上满是血迹,又见陈良的头颅就滚落在她的脚边,陈良的那些亲信跪在她的面前,瞬间也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属下们来迟了,还请老大恕罪。”
“无妨,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血腥气忒难闻了。”
“是,属下这就找人来收拾。”
不过就这么短短的功夫,一切都风平浪静了,方才还在生死一线,眼下也能好好喘口气了。
岑清江坐在那里一个一个拔掉身上的暗器,看得程文暄都不由感到一阵肉疼,反倒是岑清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似一点儿都不痛似的。
想到方才岑清江不顾那些朝他飞射的暗器,径直朝陈良冲过去的情形,程文暄就觉得这个岑清江实在是个狠人。
“你就不怕这些暗器上淬了毒?”
又是一枚暗器被拔下来,岑清江随手把它丢在一旁的桌上,“以陈良的个性应该不会。他这个人谨慎又怕死,在自己房间里布置有毒的暗器?万一不小心自己中招了呢?”话虽是这样说,岑清江当时其实也是在赌,中毒了总比当场被陈良的那些手下捉住了好,至少中毒还能去找解药,被陈良的那些手下给抓住了,那就只有一死了。
若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就算了,还有程文暄呢,她不能连累他跟自己一起死,所以当时也只有赌一把了,幸好,这些暗器上是没有毒的。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知道你以前的那些手下会帮你,你怎么不提前找他们来帮忙,还一个人单枪匹马闯过来。”这也太冒险了。
岑清江把所有的暗器都拔了下来,可程文暄在这里,她却没有办法脱了衣服处理伤口。
“帮我?你误会了,他们帮的不是我,是岑帮的帮主。你是京城里公子哥儿,堂堂的侯府公子,自然不会知道我们这种帮派里的残酷。你就看看陈良,当初还是我救下的他,可他不还是要杀了我,好取而代之?这些年我对他不好吗?我有哪里亏待他了吗?我让他成了我的左膀右臂,我那么信任他。如果连他都会背叛我,我还有什么人可信任的。你以为,若不是我今天亲手砍下了陈良的人头,他们会再度信服我吗?”
所以,她必须要在亲手杀了陈良之后,才能召集帮众,不然他们是会帮自己还是会帮陈良,那都是很难说的,她不能冒这个险。
程文暄听得很是唏嘘,“我本来还以为你这个老大做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得很呢,却原来竟这般残酷。要我说,你又何必拼死拼活地在这里做什么老大,整天这条命都是悬着的。我看你这些年应该也积攒了不少银子了,索性弃了这里的一切,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悠闲地度过此生,不好吗?”在这里呆着,简直是自找罪受。今日有个陈良,明日说不定还会有个张良、李良什么的,不知什么时候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岑清江闻言淡淡笑了笑,“程公子你说着容易,做我们这行的哪里那么容易就能金盆洗手?那么多仇家都在暗中盯着呢。”当初父亲也是想带自己和母亲一起离开岑帮,找个地方过安稳日子的,可最后不还是没能成?他们这样的人,一旦入了这行,就再难退出了,就算再怎么不愿,也得继续下去,不死不休。
程文暄听了她这番话,心里不由同情起她来,这个岑老大外面传言得怪是风光,其实他过得也着实不容易。
“你怎么不上药啊?”程文暄这才发现暗器拔下来了,他身上的那些伤口在流血,可他却并没有要处理的意思。
“你在这里我怎么上药?”
“我说你这人也挺奇怪的。方才砍下那陈良的脑袋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倒是这般不愿意在别人面前上药,都是男人,你还避讳什么?你之前的伤都还没好,这又添新伤,你能给自己上药吗?还是我给你上药吧。”
“真的不用了。”眼见着程文暄已经拿起了药瓶,岑清江忙道:“我以前也都是自己上药的,毕竟我这个身份,得时刻防备着。”
这下程文暄是听懂了,“你是担心我会害你?岑清江,你还有良心没有?我这么从京城赶过来帮你,你还防备着我,你良心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