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我粗暴。”
不知为什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成了专职的妈妈。
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但并没有影响我们做ài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做ài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性爱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做ài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jī巴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xìng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
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穴位。我开玩笑说这是一举两得。“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能让我气血通畅,延缓衰老。”
连续试了几次,感觉效果还不错。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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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
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
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
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
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
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
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
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
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ài。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什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
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什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
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妈妈一时没有说话,我看得出她很激动。
“过了很长时间,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ài,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