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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两人就这么对着远处的湖面肆意的放声大喊，一个排遣郁闷，一个抒发喜悦。
“啊……啊……啊……”
两位修士的毫无顾忌的大喊，音量绝非常人能比。
不多时，四周的回声传来，“啊……啊……啊……”
回声再回声，连续不断，很快，连山下平静的湖面都开始震颤起来。
虞子素一脸惊奇地看着洛世尧：“怎么回事？”
像极了第一次站在山头上大喊，听见回声的小孩。
她自然不可能连回声都没见过，但是这种类似向热水瓶中灌水时发生的共鸣现象，却是她无法理解的。
洛世尧笑了笑，刚要解释，却突然僵在原地，直直地盯着前方，眼中是浓浓的疑惑。
“你看那边。”洛世尧手指了指前方。
虞子素一脸狐疑：“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那边的水没有动！”
水没动……虞子素脸上闪过恍然神色，激动道：“是幻像。”
“对！”说着，洛世尧弯腰捡了块石头扔了过去。
石头飞到空中，
消失不见了！
两人随即向前走去。
眼看就要踏出悬崖，一个恍忽，一片辽阔的雪原出现在二人眼前。
洛世尧惊呼道：“那猴子一定来过这里，这跟牠在玲珑峰下偷药时布置的法阵屏障一模一样。”
虞子素已经开始沿着法阵边缘寻找，在一个刻着奇怪图桉的石头前停下“不错，与当日玲珑峰底法阵屏障的阵纹相同。”
这还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
两人往前走了没多久，一个直径数丈的黑洞出现在脚下。
陷空山无底洞？
洛世尧很自然地想到了西游记中的场景。
二人站在洞口向下张望，巨洞深处一片漆黑，看不到丝毫光亮。
“虞子素，你快探查一下洞内。”
虞子素马上盯着洞口外散灵识。
少卿，疑惑道：“洞中并无活物。”
哎，还以为会有位半截观音，金鼻白毛老鼠精什么的。
洛世尧不无遗憾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句。
“不只如此，这洞中觉察不出丝毫波动，就好像……好像这个地方根本不存在一样。”
洛世尧赶忙用他微薄的灵力也探查了一番，却如虞子素所说，什么都没有。
不只是没有灵气，没有寻常的鱼虫草兽，连最常见的地脉水纹波动都没有，真的就像这个地方根本不存在一样。
真真实实就在眼前，也已经排除了阵法幻象，那这地方自然不可能真的不存在。
“其中古怪，一探便知。”虞子素在洞口留了张追踪符，拿出一颗照明用的珠子飞在身前，纵身跃入了黑洞之中。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
有九成九的把握吗？你就敢往里跳。”洛世尧虽说很无语，但也跟着跳了下去。
下降了约十数丈之后，洞壁开始变得规整起来。
然后，密密麻麻的小孔洞出现在四周，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大掌教自然没有密集恐惧症的困扰，沿着四周近距离查看了一圈，道：“还是没有活物。”
虽说洛世尧很相信虞子素的专业判断，但还是本能得觉得正有无数只蜘蛛毒虫自这些密集的孔洞之中往外爬。
拉着虞子素往中间飞了飞，远离洞壁。
好在这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深，又落下数十丈后，两人已经下到底部。
洞底的地面十分光滑，乌黑一片，洛世尧伸手触摸，冰凉的感觉似乎是介于石头和……木炭之间。
煤？
正思索间……突然！一道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们是何人？竟敢私闯本王修行之地？”
洛世尧心中大骇，这地方刚刚可是连虞子素都没有探查出任何东西！
哪来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