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江明约也道:“不错,阁下有话说清楚点,不要血口喷人。”
龙驭天虽然从爹爹龙云飞口中大致知道洛阳三雄是因为得罪了日月神教的人,这才不得不变卖家财,先到河北投靠,再借取亲机会来到沧州投靠,其中详情却也不知,如今听到风清扬不明不白的说出这句话,脸上也是一惊,随即问道:“史叔叔,这小王八蛋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三人为何如此紧张?”
史红群生怕龙驭天知道这件事情,听得他问,连忙打哈哈道:“贤侄且莫听这姓风的小贼胡说八道,我洛阳三雄一生光明磊落,怎会做出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来!”
龙驭天听后,不由“哦”了一声,便盯着风清扬看,似是想问,却又不好直问。
风清扬笑了笑,这才朝史红群三人道:“史大侠、江大侠、马大侠,你三人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曾经在若大个洛阳都城也算得上是说一不二,怎么做了什么事,却又不敢承认呢?你放心,那天晚上被你们打的那个神知不清的前辈他叫独孤天,曾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死在在下手中了,你们再也不用担心那天晚上的丑事被揭发出来,叫江湖上中人耻笑,再说如今日月神教已搬出中原,你三人大可光明正大的回到洛阳城,重新来过,依旧还是做那威风凛凛的洛阳三雄,何必要再这沧州受这姓龙的小王八蛋的鸟气呢?再说了,你们如今也一大把年纪了,这种低三下四在人家屋檐之下低头窝囊过日子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洛阳三雄听风清扬说完这一番话,先是惊的头上直冒汗,接着便又燥的是老脸通红,知道他所说不错,一时羞的是无地自容,却也不愿当着龙驭天的面承认那晚的事,史红群仍是装着糊涂道:“哼!老夫三人无故得罪日月神教的事,天下皆知,为求生存,不得不来到这沧州城,寻求龙大哥庇护。这些日子来,龙大哥父子等我三人如同上宾,很是客气,你不必故意生出这些事来,污蔑我洛阳三雄,更不必在此挑拨离间,老夫也不是三岁小孩,更不会上你这个当!”
龙驭天生怕洛阳三雄怪罪自己平日里自己对他们的不敬,更怕他三人经不住风清扬的挑拨,调头就走,如今听到史红群说出这翻话来,顿时放了心,朝着风清扬大声骂道:“小王八蛋,三位叔叔与我爹爹乃八拜之交,虽无血缘关系,却情同手足,我也等他们如同长辈,甚是尊重,你休要在此造谣生事,挑拨离间。”
一边的江明约性子最急,怕史红群说多了,总有一句会说漏嘴,见他说个没完,不由急道:“三弟,你还跟这姓风的小子啰嗦个什么?杀了他,替贤侄报了仇,也算是今个他大喜日子,咱哥三送给他和龙大哥的一份厚礼。”
风清扬见江明约已经按捺不住,原形毕露了,不由泠哼一声,
“啪”的一声,左掌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右手顺势“唰”的一声抽出桌上放着的龙阳宝剑,指着史红群三人怒道:“洛阳三狗,你们休要再装疯卖傻了,你们以为那天晚上所做的事,当真是天知、地知、你三人知吗?虽然独孤前辈现在已经死了,可你们不要忘记了那块令牌,更不要忘记了那块令牌的主人,今日你们最好把我风清扬留在这小酒楼里,要不然待我走出这间酒楼,你三人那天晚上所做的一切事,都将会在这姓龙的小王八蛋婚堂上,让天下英雄皆知你们的丑事,你们到时想重返洛阳,再做洛阳三雄,等下辈子吧!今日风某便要为死去的独孤前辈报那晚你们对他的羞辱之仇,好报答他当年的救命之恩,你们拿命来吧!”
小梅三人见花了十两银子买的一顿佳肴还没吃到口,风清扬便又撞到了仇家,不由眉头一皱,知道这顿饭是吃不了了,这才也纷纷站了起来,准备随时动手。
风清扬见状,连忙说道:“小梅姑娘,这件事与三位姑娘无关,你们只管继续吃饭便是,今日我风清扬便也要用独孤前辈所教的独孤剑法,好好教训这三个老贼一番,让他们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好替独孤前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