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能确定,自己的位置是在这核心里面。”海森伯格阴阳怪气地说道,“可是,这样一来,有些人就不那么确定了。”
“是啊,都怪薛定谔那个风流的小老头。”泡利接过话头,半开玩笑地说,“原来呢,按照沃纳兄弟的矩阵,我把电子都摆好了位置,大家都各就各位,和平相处。结果,薛定谔瞎搅和,弄一个波动力学过来,沃纳兄弟也跟着不确定起来了。保罗兄弟,你是沿着哪个方向旋转过来的?”
“我不用旋转,只要你们两个在这里,我就出现了。”保罗·狄拉克认真地答。
“好啦,年轻人,别斗嘴了。保罗和我,可都是卢瑟福先生的学生,你们呢,得尊重远来的前辈。当然,说前辈,也好像不妥,保罗可比你们都要年轻啊。都是年轻有为的青年,各有各的长处,没必要去争什么高下。”玻尔端起酒杯,轻轻地摇了摇,抿了一口道,“我把保罗请来,是希望你们两个和他配合,把打散的麦克斯韦的场,用量子重新统一起来。这不,他一解决完他公式里的负能量问题,就赶过来了。”
“不用统一啦。”海森伯格发言,“有了保罗的反电子,大家都同归于尽了。”
“可是,我们大家都好好的在这里对不对?”玻尔笑了起来,“保罗,我有一点不明白,你说你的负能量是反电子,可是,我们在实验室里看到的,全都是一个自旋方向的正电子。按理说,正负一样多,能量才能守恒对不对?”
“很简单,因为有了泡利的不相容原理。”一说到专业,狄拉克的兴趣就来了,一改日常生活中的拘谨,“按照泡利的说法,不可能出现四个量子数都相同的量子态,所以在一个位置上,只能产生一个电子,无论这个电子的自旋方向是左旋还是右旋。当一个左旋的电子抢占了这个位置,这里就不可能再出现右旋的电子了;同理,如果是右旋的电子抢占了位置,左旋的电子也不可能在这里出现。”
“谢谢你的抬举。”泡利有点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