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奴摸了摸床,早已经冰冷。
他们在门外守着,楚枭定不可能从正门出去,看着打开的窗户,魁奴走过去。茫茫一片,入眼皆是白色。
雪下的这么大,脚印全部掩埋了。
“这是官驿,爷不见这件事,恐天临皇帝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进宫请罪,你先去寻,若找到了,不择手段,也要将爷送回去。”魁奴吩咐完毕,转眼间便消失在月奴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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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凤饶梓交代的事情,帝槿辞硬是拖到了今日。
帝槿辞独自一人出宫,觉得无颜面对妹妹,便悄悄潜入凤饶梓的书房。
书房明明很整齐,为何凤饶梓还要让自己来收拾?满怀疑问,帝槿辞叫书房翻了个遍,终于,在隐秘处找到了一份书信。
帝槿辞打开一看,笑得邪魅。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卿知否……”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卿知否……”
帝槿辞绕路回宫,却在半路听到了这其若游丝的话,放眼一看,不远处一抹红色匍匐在地上,不细看,大多会认为是一滩血吧。
早间暗卫来报,说楚枭不见了,原来,又是出来卖醉。
“哟,舅舅又出来喝酒,对母后当真是情深意重。这大冷天的趴在雪地里,不冷么?”帝槿辞心中不屑,敬安那个水性杨花的人,怎么个个都爱。
楚枭抬头,苦笑:“帝槿辞,你当真心狠,哈哈哈……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好想杀你,但是我怕她伤心,怕她恨我。”
“我送你回去。”
“帝槿辞,你不爱她!”
帝槿辞充耳不闻,毕竟血浓于水,叫楚枭在雪地里“自生自灭”定是不忍心的。楚枭丝毫不领情,将帝槿辞推到在雪地里。
帝槿辞不怒,被推开了又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