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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叶凌风眼里更加挣扎。
既欢喜又心疼。
有时候，他多希望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父女。
这天生神力，他不要了。
战神，他不当了。
金山银山，谁想要谁拿走。
他只想粥粥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辈子。
但这些现在都是没有意义的设想而已。
秦冽看着他，过了几秒，终于开口道：“让粥粥去吧。”
叶凌风一下子抬起头来，视线紧紧盯着他。
秦冽看了过去，语气平静，只身侧的拳头紧紧握住，极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你也清楚，这个选择是对的。”
理论上说确实是这样的。
叶凌风沉默着没有说话。
粥粥看着他们，眨巴眨巴眼睛，问道：“爸爸，嘴欠爸爸，你们在说什么呀，能不能说清楚，让我也听听呀。”
说着，她小声嘟囔道：“明明就是跟我有关的事，还总是不让我知道。”
哼，不就是看她小，觉得她什么也不懂嘛。
她秦一亿能跟普通的小孩一样吗？
她这价值一亿的脑袋瓜什么话听不懂！
闻言，秦冽眉头微松，靠在椅背上，“粥粥说得对，这件事她才是主人公，她有做决定的权利。”
“不如这样，你们先把粥粥要做的事情说清楚，等她自己看过后再做决定。”
听到这话，军长和赵兴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个好。”
毕竟粥粥还小，万一什么都不知道，只当是好玩，稀里糊涂跟着他们去了，到时候训练太辛苦，小孩受不住闹着要回来怎么办。
再加上叶凌风这女儿奴。
说实话，他们还真有点儿怵他。
以前还没有粥粥的时候，赵兴华还勉强能压得住他，但现在有了粥粥，这家伙就跟吃了枪药一样。
谁敢动她一下，他就能跳起来跟人拼命。
重要的是。
赵兴华摸了摸脖子，轻叹了口气，他还真打不过他。
说起来就憋屈。
但没办法，谁让人还是他自己招进来的呢，当初特招他的时候，看中的不就是他的能力嘛。
“就是就是。”粥粥赞同地点着小脑袋瓜，“这才对嘛，我又不傻，该不该做我都知道的。”
她也很好奇，能让嘴欠爸爸谈之色变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总不会是不让她吃饭吧。
事实上，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席默拿出来一个U盘，打开一个视频。
这是他们的特训视频，属于机密，也就是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才能看的。
粥粥也瞪大眼睛看着，然而刚看了十几分钟，人就傻了。
这……
她扭头看向席默身后，视频里的人就是他。
可是他不是好人吗？为什么要欺负他啊？
只见视频里，他一头扎在海水里，到后面似乎都有些脱力了，他想要起来，但依旧被人按着头不让他上来。
紧接着，就在他身上扎针，逼问他问题……
粥粥害怕地缩在秦冽怀里，不敢再看。
秦冽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却不让她退缩，让她继续把全部都看完。
视频全程没有加过任何剪辑处理，是直接拿来的监控视频，没有一秒是加工过的。
足足三个小时，才全部都看完。
席默说：“这只是一部分而已，实际的训练内容比这更多，而且，每天都是重复的。”
叶凌风抿唇看着粥粥，问她：“粥粥，这样你还要去吗？”
粥粥没说话，像是被刚才的视频给吓到了一样，她呆呆看着他，一言不发。
就在叶凌风怀疑是不是下药过猛的时候，粥粥忽然出声问道：“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叶凌风愣了下，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
看着粥粥眼里的心疼，他的嘴角缓缓勾起，“是啊，很疼，所以爸爸才不想让你来的。”
粥粥心里也有些怕。
到底还是个孩子。
以前她以为师父打她屁屁，拍她手掌心，罚她抄书关禁闭已经是最重的惩罚了，没想到，他们这里更狠。
她有些不解地看向席默：“可是舅舅，你们不是队友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呀。”
她不理解。
席默俯下身，与她视线平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