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健身房

第161章 叫爸爸?

钟朝光拍了拍李鹏的肩膀。

“小鹏,我们接下来还有些要紧的事情要谈,你先回家吧。”

“那个……”

李鹏刚要再说些什么,钟朝光已经将李鹏推到了房间的门外。

还没忘了把那条金中支塞进李鹏的怀里。

办公室的大门再次被重重的关闭,办公室内,三人的神情也再次变得阴郁了起来。

这三人搞什么鬼?

李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家还太早,要不去看看姥爷吧?

……………………………………………………………………………

李鹏的姥爷林听涛,那可是唐城响当当的人物。

以一己之力开创林氏食品,在唐城的餐饮界一手遮天,手腕十分铁血。

一般情况下,这样一位超级富豪十有八九会住在市郊的豪华别墅区,可是林听涛的行径一直都并不平常。

李鹏驱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驶出了繁华的闹市区,接下来的路程,越往南走就越是荒凉。

差不多再次行驶了半个多小时。

远处隐约出现了一座村庄的轮廓。

红砖绿瓦,满地泥泞。

随着车子的继续行驶,耳边传来了叽叽喳喳鸡鸭叫声,打开车窗,一股夹杂着泥土清香的粪臭味扑面而来,是土壤的味道,也是乡下的味道。

农村的空气有它自己特殊的味道。

这味道李鹏既熟悉又陌生。

他将车子停在了一处空旷的地方,便下了车。

在这种狭窄的村路中,开车反而不如步行方便,道路又窄又挤,两车会车根本就错不开。

这处村庄叫项林村,村中多是项姓和林姓两姓为首的乡里相邻,这种以姓氏命名的村庄在早些年很是常见。

近些年来,随着华国经济的发展,大量的乡村人口涌入城市,像项林村这样的村庄才逐渐变少了。

走到胡同里的一处拐角,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他的手上拿着泡泡水,用力地吹着泡泡。

一看见李鹏,小男孩的立刻停住了脚步。

“爸爸!”

小男孩朝着李鹏的方向飞奔而去。

李鹏也是嘴角含笑。

“小宝,我说了多少遍了,见到我这个年纪的男生,要叫哥哥,不能随便管别人叫爸爸!”

李鹏一把抱起了小男孩,很是轻松地把他放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爸爸!棒棒糖!”

小男孩完全没有理会李鹏,傻呵呵地笑着。

“棒棒糖!”

李鹏颇感无奈,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袋小熊软糖。

“来的是时候就想到会遇见你这个小馋猫,吃这个软糖吧,补充维生素,比棒棒糖更好吃,还健康呢!”

小男孩喜笑颜开地接过了李鹏的软糖。

“李鹏回来了!”

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女人笑着走出了自家的大门。

女人长着一张瓜子脸,眉眼很是秀气。

她身上穿着一身土色休闲装,朴素淡雅。

“项姨好!”

李鹏浅浅一笑。

“妈妈,爸爸给的糖好好吃啊!”

小男孩上前两步牵住女人的手,他指了指李鹏的方向,美美地说道。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全球进化:我以符法荡诸邪!
全球进化:我以符法荡诸邪!
一道诡异的血光划过天空后,世界发生剧变。天空被血红色的迷雾笼罩,动植物开始疯狂进化,以人类为食!人类中部分人也产生变异,一些人在鲜血的刺激下,建立起血腥的残酷王朝。主角在黑暗血腥的末世中修炼符道,开始艰难的生存!
听风的蝉z
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贾东旭身死道消的当天,傻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易中海喊他去车间帮忙处理贾东旭的身后事,全院大会上号召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私底下让傻柱带饭接济贾家,还伙同秦淮茹一块破坏傻柱的无数次相亲,直到傻柱娶了带娃寡妇秦淮茹.....被人喊醒的傻柱,看着眼前宛如死了爹的易中海,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
超狂的蚊子
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
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
关于皇家小奶团重生,全家为崽杀疯了:凌岁岁是疯批太子的宝贝奶团子,奈何才刚三岁,就被坏人利用,导致全家惨死。幸好上天宠爱,让她带着预知能力重生!然而,看着此刻年轻的爹娘,凌岁岁傻眼了。糟糕,她回到还没出生前啦!——回来太早的小奶团,挨个找到家人,并看见了家人们的未来!祖母呀,我娘亲又被你厌恶罚跪!可其实她不是府中庶女,她是你被掉换了的亲生女儿啊!太子爹爹呀!你一生聪慧,可你最信任的太后,捏造你屠杀
夏日歌
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
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
关于婚后,竹马快装不下去了:六年前,许桑满因家族原因不得不出国,异国他乡,还与竹马断了联系。六年后,许桑满刚回国,就被通知必须马上结婚。结婚对象竟然还是她六年未见的竹马!婚后,竹马冷声问她,当年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许桑满一脸无辜,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听我狡辩。两人不欢而散。后来,在某天夜里,竹马看到许桑满和一个男人拥抱后,狂吃醋,紧紧抱着许桑满,在她耳边恳求,满满,你不要抱他,抱我,好不好?
尔的一端
噬天旅者传奇
噬天旅者传奇
关于噬天旅者传奇:叶秋的意识仿佛从深邃的梦境边缘缓缓漂浮回现实,周围是模糊的黑暗,如同被厚重的云层包裹。大量失血让他的身体轻盈得如同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而那些致命的伤痕则像是无数细小的火焰,在他的灵魂深处默默燃烧,每一缕疼痛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既痛苦又清晰地宣告着他的存在。
青山见我应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