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当时夜方什么也不肯说。
封其蓝便将她带到密室,要亲自审问。
监审尉不让动私刑,他自有办法蒙混过关。
谁知道,自己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密室拽的时候。
顺便探了下她的脉。
这才发现了夜方是女人的事情。
封其蓝没有戳破。
他慢条斯理的将夜方扔到刑台上。
慢条斯理的去扯夜方腰间的系带。
夜方这才慌了。
满屋子的刑具,为何他不用,偏来解自己的衣裳。
封其蓝瞧着她挣扎的表情。
知道她还不想松口。
他停下手,走过去拿起一个刑具:
“这里的刑具都是法器,是我特制的,
打在人身上,会让人有疼痛的幻觉,
但是不会有任何的伤害,
所有的伤害,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自己吓自己,你觉得好不好玩?”
夜方看着封其蓝笑眯眯的样子,眼神冷似一阵。
她以前被训练的时候,什么苦没有受过。
训练的时候,凌迟之刑都有受过,受不住的早就已经不在了。
封其蓝看着夜方毫不为所动的表情。
笑眯眯的走上前去。
“看样子,你是不怕了。”
他伸手一拂,夜方的衣服便都不见了踪迹。
夜方的脸色惨白。
她是女儿身这件事情,即使在训练的时候,她都隐瞒的很好。
这个人为什么可以破了她的伪装术。
即使她有感觉到他探了她的脉搏。
只不过她自认为伪装的很好,当时训练他们的人都没有察觉出来。
他怎么就发现了。
夜方一动不动,死盯着封其蓝。
她知道,她说什么都没用,做什么都没用。
封其蓝欣赏够了她的表情。
慢条斯理扔了自己的外袍到她身上。
“我很欣赏你,愿意到我手下干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