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也很配合,随口就叫了:“相公。好相公。”
她叫一声,就亲一下他的唇,黏黏糊糊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肉麻。
祁隐随她亲,等她不亲了,立刻反客为主,狂亲不休。
如果他不亲着亲着扯她衣物就好了。
宁小茶抓住他的手,制止他乱来,同时,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问了句:“你下午都忙了什么?”
她询问时,又想起庾俏丹的事,又问:“那庾校尉的相公怎么样了?死了吗?”
祁隐说:“没有死。发现及时,救了过来。”
宁小茶感慨道:“那渣男的命也是大。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祁隐听了,笑道:“你想他死还不容易?等他好些,移交刑部彻查,谋害妻子,还是军中校尉,罪名属实,够砍他的脑袋了。”
宁小茶不喜打打杀杀,就说:“砍不砍的,也参考下庾校尉的意见吧。”
她看那庾校尉是个有主见的,应该会有自己的决定。
祁隐点了头:“好。听你的。”
他说着,去撩她的衣裙。
宁小茶以为他要胡来,又一次制止了:“不要闹,马上要用膳了。”
祁隐笑道:“不闹你。我先看看你的膝盖如何了。”
她的膝盖关乎他晚上要不要禁欲,对他来说,是当下第一重要的事。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蹙眉问道:“当真只是看看我的膝盖?没别的花花心思?”
她就觉得他想法不健康了。
祁隐压着不健康的想法,笑道:“我可以保证现在没有。”
宁小茶:“……”
现在是现在,从他的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就已经失效了!
这色胚太“坏”了,跟她玩文字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