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子果然是表子,都成这样了,还忘不了你的卖春钱。”
我的心一阵抽痛,手指下意识的捏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尖都变成了青白色。
“你答应我的,我要救女儿。”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我解释了一句。
“为了女儿你就可以出来卖!你男人呢?他也卖?!”说着,他光着身子下了床,愤怒的将一个信封用力的扔在了我的身上。
那个信封很大,很沉,砸在我的胸口处,钻心的疼。可是这会儿我一点也感觉不到难受,因为越疼,越能够证明里面的钱足够支付我女儿的医疗费用。
他刻薄的话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拿着钱,我胡乱的穿好衣服,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就离开了房间。下了楼,打了一辆车就飞奔到了医院。
这会儿才不过晚上九点多,按照当初说好的,老公应该还在病房里等我。因为今天女儿的主治医生正好上夜班,我们要一起等他,好好的问一下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可是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并不在病房。同屋小病友的妈妈告诉我,老公刚才接了一个电话走了,一直没有再回来。
我等不及的先跑到收费处将那五万块钱全部预存进去给女儿做了住院费,在拿到押金单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冻得牙齿都在咯咯的响。
我把羽绒服忘在酒店里了。
给老公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想起刚才护士说的,医生还在上手术,不知道几点才能出来。想了想,我决定回家去拿一下衣服。
——
匆匆打开门,才发现家里黑漆漆一片,明显没有人。
我有点奇怪,老公没有回家吗?还有我那个婆婆呢?她嫌弃我生了一个女儿,不愿意去医院照顾孩子,这个时候,不应该就待在家里看电视吗?
我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却发现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门后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谁?这会儿会有谁在我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