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化掉了。
黄汉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出人群,他四周看了看,没找到余超,就看到余超的几个顾问站在那里,他走过去问道:
“余董事长去哪儿啦?”
“董事长在车里休息,他说等石头都切完了再过来。”
黄汉刚要迈步找找魏桦,那位女记者走过来问道:
“请问您是瑞宁协会的会长吗?我们是证券报的记者,有几句话想采访您一下。”
“不好意思,我是秘书长,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
女记者不依不饶,紧跟着黄汉问道:
“秘书长,石头切成那样您觉得正常吗?”
黄汉随嘴说道:“这很正常啊,赌石有涨有跌,谁也不能保证都切涨。”
“那余董事长刚开始觉得能涨,而且说能涨到几十亿,甚至上百亿,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赌石没切之前谁都有自己的看法,这也很正常,但几十亿上百亿就有点开玩笑了,有那本事不如去买彩票了。”
“那就是说您也觉得余总的话不太靠谱?”
黄汉猛地察觉了什么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长得很丑的女记者,没说话,转身走了。
女记者回头问摄影记者:“拍下来了吗?”
摄影记者有点小兴奋:“拍下来了。”
“我问的太直白了,他有点警觉,不过有这些素材也够了。”
话音刚落,就听人群中又是一阵呐喊,人群呼啦啦都往那台切锯前跑去,女记者急促地说道:
“快点过去,就差这一块了,但愿别切涨了。”
人品啊!
黄汉刚和魏桦说上话,就听见人群的喊叫声,他说:
“小魏,过去看看吧。”
魏桦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缝了:
“黄秘书长,这次可是借你的风水宝地啊,放心,我魏胖子懂事!”
边上的吴会长恨恨地说:
“懂个屁事,那么大的赌局你都敢接,胆子太大了,而且无论输赢,你都把余超得罪了,将来有你好果子吃。”
“舅舅,余超跟我们一样就是一个卖翡翠的,他想报复我,等着吧。”
黄汉也劝解道:“吴会长,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您就别担心了。”
三个人边说边往机器边上走,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太可惜了,高冰飘花,看着太透了!”
“帝王裂,不对,帝王他爹的裂,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谁买的石头,是不是躲在厕所里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