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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说不够的阿来此时已经不说话了。炎城不知道是因为耳边的风雪声太大,还是阿来的牙齿已经忙着打架去了。
出了月牙关后一路向北便跨进了幽暗森林,再往西北方向走了大约一日左右就到了白帝陵的地界。越往前风雪就越大,一路上肃杀之气越来越盛,又因地处幽暗森林更是阴冷至极,而这地方又狂风不止,夹杂着雪的风猎猎的刮在脸上让人生疼。阿来本来听到他们说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白帝陵,也带了冬衣的,奈何在这里犹若薄纸,根本起不了作用,又加之不是修炼之身更是被寒气入侵。
心里嘀咕连连:“本想出来闯荡江湖,又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想着去瞧瞧那充满传奇色彩的白帝陵。可如今,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炎城看着落在了后面一大截的阿来,在风中骂了一声后折了回去,把披风给扔阿来怀里了。
阿来像是没想到炎城会有这般举动,一脸吃惊道:“这?”
炎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虽说不用管你死活,可你冻死了,我还得给你埋”
额……
阿来心道:“炎城这性格,做了好事还这么冷冰冰,一副怕被记恩上的样子。”
他穿上了以后果然是暖和多了,他摸着那披风道:“果然还是阿城的衣服暖,材质好。”
“谢谢阿城啊”
炎城却已经转过身去,加快步伐赶前面去了。
阿来笑笑,也追了上去。
炎南风一路上都走在他们前面,全程一言不发。阿来看着是心里直冒嘀咕,忍不住问道:“阿城,你说炎大公子为什么好好的剑不御,非爬山涉水的走路呢?”
炎城又是一个不屑的眼神过来:“你以为这御剑不费力的?森林里面都是树怎么御剑?”
“那出月牙关的时候不也没御”
炎城道:“你懂什么,我们公子每年都要这样爬山涉水来折梅的?”
“折梅,折梅做什么?”
炎城道:“折梅……你打听那么仔细做什么!”
阿来倒也不在意他语气冲,故意感慨道:“唉,你这么凶,怕是没有姑娘受得了你了。”
“你!”果然,炎城满脸气愤。
阿来则贼嘻嘻地偷乐,心道:“这回可知道怎么治你了!”
艰难地走了几个时辰后,风雪就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了。
不久,一座雪山出现在眼前。
从远处看,阿来以为上面长着的是些光秃秃,黑溜溜的树,还觉得奇怪,周围是茂密森林,这里却长着无叶的树。没想到近看却发现了这些树是开着花的,只是雪白的花和整座山的雪景融合在了一起,让人一眼分不清。
第一次来的阿来惊呆了。
漫山的梅树,绵延几个山头,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一条山脉皆是纯白之色,仿佛天地间最明净之所。他左瞧瞧,右闻闻,上山的路上一个劲儿赞叹不已,越往上走树长得越好花朵也越大,瞧着越好看。
阿来折下一枝条细看,长得越高的树枝花开得越好,但花朵却都只开在枝条的半截以上,无一例外,繁花开满枝头却无簇拥之势。花由六片雪白的倒卵型花瓣组成,中间部分的花蕊等也是白色的,不管是呈现骨朵状的还是已经盛开了的花皆是纯白色,阿来惊叹道:“世间竟有这般高洁纯白的事物,这应当就是传说中的雪梅了。”
已经远远走在前方的炎南风,此时正直立在山头,右手握住挂在身侧的佩剑白帝,面向幽暗森林深处,神色复杂。
阿来自是从小就听着这些传说长大的。明白此地对于他来说具有怎样的意义——25年前炎南风的父亲炎决就是在这里剑指魔窟,屠尽万千妖魔,解救天下于危难,也是在这里名杨天下的。只是后来一代英雄却销声匿迹,下落不明,至今生死未知,令人唏嘘。
此地正是白帝陵,因一场屠魔之战被世人所熟悉,也以一片只开在此地的梅林和一种只生活在此处的生物而被人津津乐道。
白帝陵地处幽暗森林内部,四面是一望无际的深林,前方是从前的妖魔窟,后方是如今的修真大陆。冷风裹挟着雪白的花瓣,吹过他的面颊,带来阵阵清香。
他喃喃自言道:“父亲,你也是还想来一次这里吧”。
心怀着希望一步步走进绝望,而终点是永无尽头,这份痛苦就像一场轮回的凌迟。
阿来看了看一旁抱剑而立的炎城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他低声道:“至少你的父亲还有可能活着,而我的父亲却永远不会再回来。”
一行人沉默不语,各想着各的事情下山了。
突然,一阵低吼声响起。走在最前面的炎南风惊觉,左手轻柔地把雪梅插进腰间,右手一个利索流畅的动作就把剑拔了出来,看着声音响起的方向。
是狼!雪白的狼,雪狼。
这种狼通体雪白,四肢发达有力,骨骼健壮,体型比一般的狼要大几倍,但行动速度却极快,怪不得他们之前一点都没有察觉。
一只,两只,越来越多的狼,陆陆续续从前方包围了过来。
一双蓝色的眼睛在这样清冷的日子里异常明亮,饱含野性和杀戮,此时此刻正警惕而充满敌意的盯着这群闯入者。
阿来看着这眼睛便是背脊一阵发凉。
站在他前面的两位已经严阵以待,做出随时准备防卫的姿势。那群狼这时也不再向前了,以蛰伏的姿态审视着他们。似乎在等待着发起攻击的最佳时间。
这么冷的天,阿来已经出了层薄薄的冷汗,他面色潮红,内心正在盘算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虽然炎南风和炎城皆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和凶恶无比,体格巨大的雪狼对战怕是也讨不到什么便宜。而雪狼的数量已经形成了压倒式的优势,怕是耗也会把任何一位绝世高手给耗死。
如果御剑逃跑,倒是跑得快,可当他们御上剑的那一刻,雪狼就会疯狂地扑上来,到时没有握剑的几人怕是连一招反手的力都没有,顷刻间就会被撕成碎片。
而他自己嘛,躲没地躲,跑也跑不过,不免又在心中嘀咕:“我怕是还得交代在这儿。”
南风和炎城虽表面上镇定自若,一副随时要大干一场的架势,可是心里也是波涛汹涌。
炎城小声地骂到:“这雪狼怎么大白天的跑出来,它们一般不是在夜间行动的吗?”
炎城正想说:“公子,一会儿我挡住,你御剑先跑。”没想到炎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