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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干什么？”中年人闻言好像没有之前紧张了，至少不是敌人，可为什么知道他们的身份，这是鹿城的据点，这么多年来在元始皇的脚下都没被发现，这太奇怪了。
“我们商谈一下如何。”凌啸天拍拍身边的椅子，中年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他明白，如果凌啸天要想对他怎么样，他恐怕没办法反抗，修为的差距不是武器可以拉近的。
“有什么话直说吧。”
“够直接，果然没看错你，是个爽快人，跟我干吧！”凌啸天也开门见山。
“不可能！”中年人一听怒喝而起。
背叛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不然，以元始皇的综合实力，他早就投过去了，之所以没那么干就是因为一颗忠诚的心，凌啸天的话让他特别生气。
“先别激动，听我说完，你这样做不就是想做一番大事业吗？”
“是，没错，可是为什么要跟着你做，凭什么！”中年人这次反而笑了，在他看来凌啸天实在是太天真了。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若跟我，我给你一世英名。”凌啸天正色道。
“不，你办不到。”中年人以为自己遇到疯子了，当自己是什么人啊，大言不惭。
“你又凭什么断定我办不到呢？”
“整个神之界，最有希望成功的就是元始皇，可是你看多少年过去了，他有成功过吗？至于其它帝皇，我不加以评论。”中年人这样一说，凌啸天反倒迷惑了。
“你不是忠于鹿城之皇吗？”
“你听谁说的！”中年人矢口否认。
“不承认没有关系，晴妍，你来告诉他到底是什么人。”
“嗯。”
晴妍开始把中年人叫什么名，何时进驻元始皇城，平常什么活动，这么多年去过哪里，什么时间中年人就会出现一次，详详细细，把中年人说得汗水夹流。
枉他自己还认为有多了不起，原来所做所为全在别人的监控之中，而且是什么人根本不知道。
晴妍说完坐了下来，“陆文翰，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中年人跌坐在椅子上，他完败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对方探的清清楚楚，他还能做什么，库存里的东西还打算近日选时运回鹿城，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老陆是吧，忠诚是有概念的，忠于正才算是真正的忠诚，你们鹿城之主为的是什么，你敢说不是个人之私？”
“哼，强者都一样，你与他又有什么分别。”陆文翰心思紊乱，他猜不出凌啸天是什么人，自己所知的势力之中，从来没有注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