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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书成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换搭档的磨合期，是很废时间的好不好，而且还要改变很多固有的习惯，等他适应了杜睿，再换回余蝶，很容易造成不适应，导致实力不升反降。
“你是教练还是我是教练？”
何教练把脸一板，这小子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老子安排的工作，还跟我挑三拣四的？
“好吧……”
见何教练都发怒了，余书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头答应了。
“瞧你这扭捏样！跟大姑娘上轿似得！怎么，还委屈你了？”
何教练眼皮子一翻，在余书成的后脑壳上拍了一巴掌，“滚回去跳台阶吧，下午上冰！”
“啊，教练，我可以上冰了？”
余书成听到这里，忽然眼睛一亮，差点蹦起来。
“废话，离全国赛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再不给你上冰，你玩个蛋去！”
何教练笑骂道。
“好嘞！谢谢教练！”
余书成这下可开心了，这一星期，唯独他一个人还在练着基础体能训练，一次冰都没有上过，这让他憋了一肚子的不爽。
有了这层动力，余书成做深蹲跳跃，做得更加有劲了，全部的任务做完，只花了一小时五十分钟，比昨天还省了十五分钟！
“你小子终于在十一点前给我跳完了！妈的，害得我这一星期都在吃冷菜剩菜！你要是再完成不了，我都打算踢你回家了！”
何教练心情大好，啃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
余书成乐呵呵的笑着，没有因为何教练的言语粗鲁而不高兴，他心里明白，何教练对他真的是很负责任，不然也不会在别的队员训练结束后，专门陪他练基础。
“对了教练，跟你打听一个人。“
余书成这段时间跟何教练混熟了，想想也差不多该把秦诗淼交代的事情给解决了。
”谁啊？“
”一个叫夏远的老人，搞花滑编舞的，据说是中国第一编舞！“
“没听过！”
何教练笑了，”中国第一编舞？要是名气这么大，早就闻名世界了！“
”教练，他当年命不好，碰上了文化大运动，后来就失踪了，有个朋友叫我帮忙联系到他。“
余书成也觉得事情没那么好解决，要是何教练都认识夏远，秦诗淼也不会把这事拜托给自己了。
”那就不好说了……当年很多人被弄进了监狱，后来就不明不白死掉了……这事你少去打听了，事关老一辈，别瞎搀和！“
何教练神色变得有些严肃，郑重无比的提醒余书成。
”好……“
既然何教练都这么说了，余书成不在多问，默默吃自己的饭。
下午，何教练没有再让余书成做形体跟表演训练，这种练习是个长期过程，中断一两个星期也没什么问题。
穿着崭新冰刀鞋的余书成，斗志昂扬的来到了冰区，”教练，下午练什么！“
”你跟杜睿现在开始正式配合！先滑一套组合步伐！难度不必太大，关键是磨合，熟悉对方的速度跟身体力量，记得多接触！“
何教练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