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提起他的名字时,她竟然还有些些的激动。
或许,这就是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吧。
“任因久???!”
尚游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一个夸张的“o”型。
“怎么,你认识啊?”小念近乡情怯似的,压抑着比方才更强烈的一波激动。
“不认识……你等等!”尚游起身将小念拉到一个小角落,四下瞧了瞧没旁人注意到这边,才问道,“任因久姓任,你也姓任,你们不会……有什么亲戚关系吧?”
“不是亲戚……”她这么说,也没毛病,毕竟,谁会管自己亲爹叫亲戚?
“那就好!”尚游放下心来。
“听说,以前椰岛国来过这么一个人物……”小念弱弱地说。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此人行踪极为神秘,人说狡兔有三窟,他在大明、扶桑、波斯的暗桩……加起来得有上百个吧!”尚游说着,心中不无羡慕。
“啊?”小念被惊到了,没想到她亲爹是这么一个大人物。
“以后,可莫要轻易再在旁人面前提起‘任因久’三个字。”尚游的语气逐渐神秘,“否则,会……”
“会怎样?”
“会惹来杀身之祸!”
就在这时,甲板上出现了新的状况。
有人歇息时被吵醒,起身到甲板上看看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一见到秋夏子,就训了起来,“我真为雪子有你这样的妹妹,感到可耻!”
听这口气,像是个晓得这段恩怨前提的人。
“姐夫,到底谁是自家人?你为何总是偏帮这个女人!”秋夏子气呼呼地指着卢嫮生,差点也不顾闺秀仪态,破口骂了出来。
“我帮理不帮亲,哼!”
他打心底觉得,眼前这位岳峦山的前夫人实在可怜,是秋夏子亏欠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