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辞去了椰岛国的公差,跟着岳峦山混,是为学人之渔,而非取人之鱼,谁知竟摊上这么一个女主人?
岳峦山会信他的话么?如今秋夏子已死,死无对证。
他有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等等。”尚游也开口了,他以直线思维揣测,“这秋夏子姓秋,你秋少白也姓秋,你们不会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吧?”
“呸!”秋少白淬了一口,很是不屑。
“那你与内人……究竟有何恩怨?”
岳峦山也奇了怪了,他与秋夏子成亲四年,从未听她说起过“秋少白”这个人。
“她曾经当众折辱过我的授业恩师,说他耗尽了心血写出的《桃花庵歌》是狗屁不通,于国无用!我师父乃当今天下第一才子,哪里轮得到她指指点点?”秋少白越说越是气愤,“她才是真正的狗屁不通,粗俗至极!仗着有一个位高权重的武将爹爹,随意损人尊严,夺人夫君……”
“不过是口角之争,又何必……”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从没想过要出手杀了她!”
“谁能确定,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你口中的师父,到底存不存在啊?不会是你编的吧。”沁儿同他较上了劲。
“他的师父,便是我的师叔。”杨非劫说。
“他的师父,也是我的师叔。”戒空也跟着说。
众人都听愣了。
尚游笑了起来,打趣道,“没听说过啊,什么时候南山寺的弘忍大师,也拜入了神捕门门下?”
“我总共有三个师父。”
“没办法,父亲大人他盼我成才心切。”戒空小和尚他慢悠悠地解释,“可惜,我不太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