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到我了,那你准备怎么办?”闻冬暖问道。
叶凛寒自责不已,“阿暖想怎么罚我都可以,但别不理我,好不好?”
他声音里面带着乞求,闻冬暖听着心疼得要命,他怎么能卑微到这种程度?
“罚你以后不许牵我的,不许抱我,不许亲我,以后也不许和我洞房花烛……”
闻冬暖每说一个,叶凛寒脑袋就垂得越低。
“只要阿暖消气就好。”
对比这些,他更害怕失去阿暖。
“消气?”闻冬暖大步上前,踮着脚对着叶凛寒的肩膀便狠狠地咬下去,咬得牙印分明,甚至还破皮了,“我都快被你气死了,还消气?消个屁!”
是疼的,可肩膀上的疼却比不上心上的疼。
然而阿暖说她快被他气死了,叶凛寒更慌了……
“阿暖,我、我……”他想说点什么,但嘴唇翕动半晌都未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也头一次厌弃自己的嘴笨。
“不许牵手、不许拥抱、不许亲吻,以后还、还不许洞房,你是在惩罚你自己,还是在惩罚我?”闻冬暖气到磨牙。
“阿、阿暖?”
叶凛寒愣了一下,然后双眸慢慢瞪大,阿暖的意思是、是……
他有点不敢确定心中所想,只能呆愣愣地看着闻冬暖。
闻冬暖对着刚才咬的位置又咬了下去,让本来破皮的位置直接流血了。
松开牙齿,看着那沁出来的血珠,闻冬暖心里的气才消了些,得让他知道疼了,以后才不会说糊涂话。
“我就牵手了。”她握住了叶凛寒的手。
“我就抱了。”她双手环住叶凛寒的腰身。
“我就亲了。”她踮脚咬住叶凛寒的唇,用牙齿磨了两下才松开。
“我这样你不喜欢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