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殷财捂住啊梓的眼睛,悄悄的吻了一下捂住啊梓眼睛的手背。温柔到极致,头靠在啊梓肩上。撒娇道:“我愿意与你搭上干系,肉肉。这是我的事。”我喜欢你也是我的事。
嫌弃的抵着钱殷财的脑子,边进里边边轻声道:“你少来,要走快走,我可不留你。”然后足下生风,飞快的往里边跑。
看着她走的背影,呆呆的站在外边许久。笑容一直挂在嘴角,一直上扬。一切都是准备好的,他要先过去南疆把两国商路接起来。准确的说是他钱家生意需要扩充过去,南疆地域文化差异太大。能用的人一直抽不开身,只能派他去。而他会一直在那里待着,等啊梓过去找他。想着想着就拽着旁边的小树叶,吊儿郎当的靠在门边上。
“老板您瞅瞅还有缺的不?”
“来嘞。”
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啊梓站在窗边看着窗下的妖异少年如孩童般嬉嬉笑笑对着自己招手。翠翠刚想叫啊梓过去洗澡沐浴,便看到她抬手把窗关下。
“翠翠,嘱咐念依陪他过去。”
此间此去。到是应了那句,渭北春天树,江东幕日云。无论是距离还是天气都跨越着千山万水,这般折腾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而自己,是为了母妃。
窝在木桶边缘,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她很早之前便下定决心,要讨伐所有伤害过母妃的人。世事枯荣,花开花楼。一朝繁华一朝夕,但都与自己无关。不可否认,自己是自私的。一直想的便是如何复仇,如何看着自己所憎恶的人痛苦挣扎。因为那样才会有一丝丝血液流淌,才感觉自己不是一个行尸走肉。申律京只是一个变数,她轻松的笑了笑。会的,无论是古婆婆还是钱殷财,她都会好好报答的。在了解完所有之前,她只是想把自己想做的都做了。
她游历过各国,逃亡到各地。逃离完林贵妃和自己名为父亲的男人的魔抓,自己身边所剩无几了。她也曾想过,一辈子呆在冷宫中也好。她可以守着自己的母妃,她不介意那些宫女太监辱她欺她。只要母妃还对她笑,还肯给予一个温暖的怀抱所有都不重要。她甚至可以忍受一切。
摸了摸头,最近酒瘾越来越重了。她不喜欢喝酒的,也不喜欢胭脂俗粉,更不喜欢寻欢作乐。但是,古婆婆的相公曾经说过。一盏烟草一酌酒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浪费眼泪了。
耳边的马车声音越来越悠远了,轻摇着这丝绸扇子不做任何计谋打算。随着嗒嗒嗒的滚动声音,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