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梓立马不敢嘤了,眼睛瞪大了望着申律京的下巴。弱弱的问:“那王爷现在是要带我去哪丫?”
“闭嘴,不然本王戳死你。”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怀里不敢造次的女人,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把脚步放轻。
好了,好了。看在救了自己,还把自己抱出来的份上,闭着嘴不敢说话了。只是眼睛一直看着他,手揣紧了他的衣袍。啊梓都想好了,敢扔自己就把他衣服扒下来。
啊梓华丽丽的跟甩麻袋一样甩在申律京身上,在众人羡慕嫉妒加个疑惑的眼里走过。加上陈锌的目瞪口呆,恭喜啊梓成功把脸丢大了。出了门口就把啊梓扔在马车上,屁屁蹭到马车壁上疼的啊梓滋滋的叫。“这也是你用过好几次的,你不疼惜一点万一坏了怎么办。”大言不惭的瞪着申律京,这一扔连敬语都不用了。
申律京挑眉,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忽略她的不敬往旁边暗格掏了掏。掏出一个瓷玉小瓶,对着啊梓招了招手。“过来。”
双方眼神对峙,啊梓决心为最后的尊严做挣扎“不准打我。”
“趁本王还有点耐心,你最好过来。”眼神上下打量,散发出一种你再不过来就掐死自己的气息。坚决不能向恶势力低头,能认怂嘛?
好的,认。慢悠悠的爬过去。“背过身,躺下。”
“啊?”看着申律京旁边的空位,这是叫她躺在这里吗?这是要帮自己上药的节奏啊?这么尴尬的部位多羞耻,这在怎么脸皮厚也受不了吧。意识到某些东西的时候,脸开始不自觉的泛红了。摸着自己的屁屁,进退两难。
看着身边这个女人脸颊泛红怎么突然有点想笑?!幽幽的开口:“怎么?是庆王殿下亲自帮你抹药委屈你了,还是你这个尊躯本王动不得?”
委屈你全家,心里万马奔腾表面还得站住自己脚跟。打着趣道:“奴家小小花魁出身,让您帮奴家擦药不是脏了王爷手吗?您放着,我回去让姐姐们擦就好了。”
申律京大手一挥,脸皮这么厚的女人也会害羞。刚开始还犹豫着要不要随便找个丫鬟女医瞅一瞅,瞧着啊梓着熊样他决定亲自动手。勾勾唇,好看的手指摸着那瓷玉小瓶道:“本王是听明白了,凉姑娘是喜欢摆架子要本王请你允许本王为你擦药是嘛?”
啊梓到是懵了,这是揪着不放了吗。算了算了,一闭眼认命的躺下去,亦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状势。闭着眼睛闭了许久,都不见身边的人有任何动作。一睁开眼睛回头望就发觉这个男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本来就微微红的脸颊顿时爆红。差不多得给他哭出来带着许些抖音:“王爷快给个痛快吧。”
看着面前的女子背着自己,露出小小的耳朵,耳朵整只都泛着粉红粉红的。微微露出的侧脸埋在手臂上,眼睫毛有一下没一下的颤着。胆子大到夜闯王府,还敢不知死活的撩拨自己。就是给屁屁上药就让她觉得这般屈辱。在啊梓看不到的后边,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很轻很轻,轻到没有任何人发觉。
他不打算给啊梓一个痛快,慢条斯理的摸着啊梓的腰身。他很清楚啊梓身上每一处的mingan点。啊梓在他的手放在腰上的时候就虎躯一怔,她今天穿的是齐胸襦裙里边除了肚兜和罩裤之外可是什么都没穿。而且全部就那胸前一条带子缠着,只是屁股还痛着会不会太不考虑屁屁的感受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