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十六岁,说已经在那里卖艺两年多了。”
“哦,也就是说,她被卖到教坊司的时候,已经快十四了。”樱宁分析,“您就不觉得,这事实与她的经历出入太大吗?且不说十四岁被卖这件事合不合理,她被卖到教坊司学艺,两年便可以技艺醇熟的出来给客人弹琴唱曲了?”
李雁行道:“两年还不足以学会吗?”
“我这么跟您说罢,别人都说我琴棋书画一流,顺妃胜我一筹,而白姨娘别的方面平平,唯有一手古琴,弹的出神入化,远胜过我和顺妃。”
李雁行道:“她从十四岁学到如今也有二十年了,比你强是应当的。”
“爹,学琴就像学武一样,有没有童子功,是不是半路出家,内行是看得出来的。”
这句话终于叫李雁行动容了。
琴棋书画他不懂,这学武他可太懂了。
“依你这么说,白姨娘的确有些可疑呀。”李雁行蹙眉,“我这就去问问她!”
樱宁道:“爹,这个不急,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您。”
“还有什么事?”
“关于三哥的身世,您了解多少?”樱宁也不兜圈子,单刀直入的问。
李雁行一愣:“好端端的,你怎么也忽然问起这件事了?”
“也?”樱宁挑眉,“爹,还有谁也问过您这件事?”
“那日我回来参加宫宴,宴席后,陛下单独留我说话,便问了这件事。”
樱宁心中微动,忙追问:“爹,您告诉我,三哥到底有什么身世?”
李雁行叹了口气:“别问了,你三哥都没了,还探究他的身世做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