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面都发挥得这么好，怎么会在这里失误了？
姜婉并没有和倪蔓蔓事先串通好，不然以倪蔓蔓拙劣的演技很可能会露馅。
所以，她是在诱导着倪蔓蔓说出她想要姜成朗听到的话，但没有想到，倪蔓蔓当着姜成朗的面还能这么口无遮拦。她平日私下里这么说也就算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呢？
姜成朗的脸色倏然一沉。
“你刚才说什么？”
倪蔓蔓仅有的几次和姜成朗打交道，都是去姜家找姜婉的时候。
姜成朗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对姜婉都是和颜悦色，她刚开始见到姜成朗还会有点害怕，后来次数多了，发现姜婉平日里都会跟姜成朗开玩笑，而且也从姜婉口中听说了许多姜成朗疼爱她的事迹，也就渐渐不怕了。
再加上现在这么一对比，她就觉得姜成朗现在为了姜瑜真是太过分了，颇有点为姜婉打抱不平的意思。
此刻，姜成朗冷着一张脸，脸色阴沉，处于上位者的气势扑面而来，倪蔓蔓情不自禁身子一抖，生理性地就有些犯怵。
“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不记得了。”
倪蔓蔓装傻道，“我，我就是觉得婉婉不能去宴会太可怜了，她也不能总是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去吧？去参加宴会热闹热闹，多好啊。”
倪蔓蔓说得战战兢兢，居然有点不敢看姜成朗的脸色。
但姜成朗显然不准备就这么简单把这件事盖过去。
姜成朗冷嗤一声，“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倪家的人？区区一个倪家，也敢对我们姜家的人说三道四？”
他冷冷道，“婉婉，你这交的是什么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