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琉拔出佩剑,轻轻的理了理剑尾的缨络,对芳韵说:“我舞剑,你跳什么?”
“随便你,这三千世界就没有我不会的舞!”
“哦?这么狂。那乐师,随便奏一曲吧。”
那乐师得了令,十指在琴弦上随意勾抹了几下,就是如鸣佩环般清脆悦耳的声音。然后紧随其后的就是徐徐的乐曲。
芳韵水袖清扬,扭动腰肢,跟随乐曲的节奏舞动起来。
青琉站在原地手持清酒舞了个剑花,而后勉强跟上节奏,舞剑。
芳韵见状,不屑的勾起嘴角。这舞曲轻柔,青琉舞这么刚烈的剑舞,本身就已经输了,要是还能跟得上节奏,那才怪呢。
青琉却不管不顾,只一心跟上节奏。
忽然,青琉一个斜刺,直冲芳韵的腹部刺去。芳韵大惊失色,堪堪侧身躲过那一剑。
原来青琉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悄悄逼近芳韵的身侧了。
芳韵慌忙与青琉拉开距离,青琉却又贴近芳韵。与此同时青琉的剑也一次次的刺向芳韵,每次都是差点刺在芳韵身上。
这样几次下来,芳韵后背的舞服都被冷汗黏在了身上。只见青琉一剑又要刺向她的眼睛,明知道青琉不会真的刺中她,芳韵还是叫了停。
芳韵的胸部不停地上下起伏,一般是累的,一般是被吓得。
青琉状似不解的问道:“怎么突然就停了?不是要比舞吗?还没比完呢。”
芳韵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忽然听见宴会场外有人报:“帝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