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歌愤愤地想着。
苏陌尘见苏以歌态度坚决,知道那张床算是白做了。
要不……回头试试能不能再把那些毛给安回去?那些老虎光屁股的样子实在是有碍观瞻。
苏陌尘现在一想到那些老虎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努力把自己光秃秃的屁股藏起来的样子,就想笑。
苏陌尘褪去外衣,翻身上床,眼见苏以歌早就在枕边睡着了,又给她把被子向上扯了扯,这才挥手把蜡烛灭掉。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有人在门外轻轻敲着门险些惊醒了苏以歌。苏陌尘翻身下床,没有弄出一点声响。
丁空敛——也就是掌门,派人来传信,午时会给苏陌尘和苏以歌办欢迎宴。
那人离开后,苏陌尘看着复又进入沉睡的苏以歌。“这小家伙睡得还真快。”
不多时,已经有人来伺候着苏陌尘洗漱去了。
苏以歌醒了后,看见的就是空无一人的大床。
“师傅!师傅!”
喊了几声后,屋子里还是冷冷清清,无人应答。
苏以歌爬出屋子。
丁空敛给的屋子还是可以的,不光屋子,凡是该有的,一样都不少。比如苏以歌现在待的这个院子,就是房子组成的一部分。
清晨的阳光洒在院落一角上了些年头的梧桐树上,镀下遍地碎光,看着就觉得暖洋洋的。
苏以歌爬上梧桐树,吓唬那些刚破壳的小鸟。
“哇哈哈,我马上就要吃了你们。怎么样,害怕了吧!哇哈哈。”
“以歌,你在干什么呢?不许欺负人!”
苏陌尘刚回来,就看见自家小徒儿无良吓唬小孩子的样子。
“师傅,我才没有,是他们先欺负我的。”
苏以歌一边为自己辩解着,一边从树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