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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什么时候,在报纸上看到藤子不二雄去世的消息,这和北北当然无关,他已经过了看动画片的年龄。
有一段话却直叫他寒到现在,报导中说,机器猫并不存在,那只是一个有自闭证的小孩子的幻想。冷到骨髓!灰姑娘十二点并没有逃回家里,大庭广众之下,她变回原来蓬头布衣,王子吓得连忙叫护卫,人们哄堂大笑,贵妇们用扇子掩住张大的嘴,天花板在旋转,这个才是现实,然而多么冷酷无情。
现在连小孩子都不期盼童话,冷酷的童话叫他们从小就知道这世界多么势利。不要说你不知道,希望和失望原来是双胞胎。你不能喜欢一个而不喜欢另一个。
喜欢月月的美丽就要承受他是个复杂的人。这当中,不管这个无底洞多么黑暗多么孤独,北北一直没有呼喊,他一直向下掉,他知道总有一天会摔的粉身碎骨。
那一个晚上他们激烈的做ài,月月真象他说的一样舔遍了北北的全身,他象一只鱼一样的在他耳边呼吸,吐着一个个绚丽的气泡。他吻北北,北北吻他。北北只绝望的感到一点,月月心情不好,因为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更温柔,却不会说一句话。
没有交流的做ài,好象没有盐的菜。没有交流的做ài,好象一出策划好的a片。北北的黄色皮肤在鼓动,背后瓷砖上的蝴蝶一次次吻着他的后背,只能依靠在对方身上,腿站不稳,手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吊在侵犯自己的人的身上,这样的感觉使北北的心情极恶劣。
他开始吼起来,被固定的花洒喷出来的水流让他睁不开眼睛,他继续吼着什么?后来他听见自己喊:“你说话啊,你说话啊。”
月月始终沉默着,他不说话,他的眼睛开始是温柔的淡青色,然后是青金色,直到他近乎怜悯的去吻北北的嘴唇,已经是海水一样又咸又苦涩的蓝。
他的轮廓很深,眼睛深邃的好象能说话。但是,但是北北只想要他说一句话,他想听他的声音。为什么?又怎么了?睫毛如陌上初熏,纤细,黛色中是嫩嫩的青,向下掩盖了水晶体。他不再看他了。
总是感觉月月就象永远也抓不住的浮云,心底里埋了很深很深的秘密。“你说话啊,你说话啊。”北北抡起拳头打他的后背,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只是普通的自来水。
好好的气氛,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他们十分钟前在床上调笑。二十分钟前在地板上嬉戏。为什么现在连语言也无?他的身体紧紧的包裹着的男人不属于他。最后月月也没有说话。
猫没了,不会有时空隧道和飞蜻蜓。第二天北北醒来的时候就知道猫没了,而且不会回来,那个人和他不一样,那个人不是和他一样搞不清楚自己想什么的人,他是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不会改悔的人。
他知道月月离开的时候曾经看自己好久,他在想什么?不想去追求原因。有必要吗?为了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人。为了一个甚至没说过喜欢他的人。如果能把他北北当回事,哪怕是当一好朋友,起码有事情两个人分担吧。
象往常一样,北北打开土司机,放进去全麦的面包,从门口把牛奶取回来,一瓶顺着窗户扔出去,一瓶仰着脖子喝掉。
“叮当。”土司跳出来,北北先打开音响,然后找了个碟子,倒上点花生酱再掺上黄油夹到面包里,月月不让他吃的东西,他今天全吃了。
也许是赌气,但他不应该气么?什么也不说,突然就走了?走之前还激烈的做ài,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贵人多忘事,北北不记得自己也曾莫名其妙做过这种事情。天下人都负了北北,北北冤的三伏天降冰雹。
他不能体谅月月,因为他不是月月,他也不是主动派,他不会想去到处找月月。即使找也是理所当然找不到。在一个比你能耐多很多的人面前,你最多体会的两个字是无奈。
这种无奈甚至比刀子更有压迫性,这和自由选票却只有一个候选人的强奸民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现在到了无底洞底,他北北四肢着地,没有肝脑涂地,也没有擦伤划痕,岂不该拍手称贺,原来一切都是春梦了无痕。
或者其实是好来坞拍的文艺小片,里面有强奸,有男同性恋,有伤感的回忆,有激烈的做ài,也有温情的镜头,其中煽情的画面不少,镜头切换的有点急,做工不是很精细,内容其实乏味的近乎胡说,生硬的反复无常,主角们还声情并冒的演出着,他在这个戏里迷失太深,连打了“theend”
也没发现。他没有发现。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舞台上。好久好久。他看着虚无一人的空旷观众台说:“谢谢,谢谢大家。”
陈美的现代小提琴曲响的很有震撼力,有电子、爵士、拉丁、民族各种不同风格,作为主旋律的小提琴却依然很生动。
次序是:yantrewhitebirdpicantedestiny命运nightflight夜间飞行laughing
buddhapasha巴夏solace安慰loveisonlyagame爱情只是游戏。北北跳起来把那张cd拿出来,狂掰成一堆碎片,然后象烧了屁股的猴子在上面一顿狂踩。你爷爷的,你不在乎我你以为我在乎你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