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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孙颉也明白赵灵均已经为清风宗做了这么多，清风宗也没有名义去要求他怎么做了。
“这逍遥游毕竟是圣法，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用。”赵灵均不放心的叮嘱了一下，“待你化神之时便可大胆使用了。”
怀璧之罪于这异世更有甚之。
“放心，我有分寸。”孙颉沉稳的说道。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赵灵均将写好的功法递给了孙颉便对着门口说道。
玫瑰味的，不用看赵灵均也知道，门口敲门的人是陈梓凝。
“好，那我先走了。”孙颉郑重的接过功法，而是对着赵灵均告辞道。
“嗯。”赵灵均点了点头，又重新为茶壶续了一杯热水。
“孙长老慢走。”陈梓凝见孙颉如此识趣，也放低了姿态，主动向孙颉道别。
“告辞，公主殿下。”既然客栈众人已经知道了陈梓凝的身份，孙颉当然是以礼相称。
“说吧，怎么了？”见孙颉将门带上之后，赵灵均悠然问道。
“我知道你见多识广，不知你可听说过女皇？”陈梓凝纠结了半天，最后忽然快速说道。
“嗯，怎么了？”赵灵均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陈梓凝，等待着她的下文。
“那，那你能跟我讲一讲吗？”陈梓凝有些纠结道。
“没什么可讲的，她夺位之后几尽杀光了皇室宗亲，而后又开创了一个皇朝盛世，最后又归还皇位于皇室。”赵灵均寥寥几句话便概括了武则天的一生。
“那，那大臣们不反对么？”陈梓凝满目好奇之色。
“反对的已经死了啊。”赵灵均悠然的喝了口茶。
陈梓凝闻言只觉得遍体发寒，她完全能想象的到当时发生的血雨腥风。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纠结，“父皇快不行了。”
“你知道的，人皇飞升屈指可数。”
赵灵均点了点头，他还知道人皇寿命只有普通修士的三分之一甚至更少。
盖因为人皇极易凝聚世俗信仰，遂历来被上界势力忌惮，上界势力绝不允许世俗人皇活的太久。
有得有失罢了，赵灵均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几个皇兄皆不甘平凡。”陈梓凝又说道。
“所以你想当人皇？”赵灵均闻言盯着陈梓凝的眼睛问道。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陈梓凝苦恼的抓了抓头，“遇到了落笔生香的吴道子，遇到了心怀浩然意的吕秀才，总感觉要发生点什么。”
“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赵灵均笑着说道，“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嗯，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陈梓凝点了点头，又说道。
“好。”赵灵均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反正都多带了一个楚留香，陈梓凝甚至还要强过楚留香不少，自然也能带着。
“晚安。”
“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