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岁安赶紧摇头:“没有,我本来也打算辞职了。”
她得多大的心还敢继续在酒吧上班,那本来就是权宜之计,她己经找好新工作了,原本也是打算干完这周就辞职的。
叶奕行舒展了眉头,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找份工作?”
骆岁安赶紧摇头,她哪里好意思麻烦叶奕行,再说叶奕行一个学生,怎么帮她找工作。
“我自己找就行了,工作很好找的,我保证不会再找上夜班的工作了。”
她没好意思说自己己经找好了新工作,虽然她不觉得那份工作有什么丢脸的,但是跟叶奕行这个京大学生的身份比,还是挺上不了台面的。
聪明如叶奕行,怎么会不知道骆岁安的刻意疏远,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却没有表现出来,想着不能着急,慢慢来,免得把她吓跑了。
没再提工作的事,两人接下来都很安静的在吃饭。
吃完饭有人给叶奕行打电话,他说了句让骆岁安放着别收拾,就去书房接电话了。
叶奕行接的是实验室的电话,实验室有点问题需要处理,电话里说不清,他和同学开了视频讨论,一讨论就是一个多小时。
等他终于忙完从书房出来时,家里己经没了骆岁安的身影,餐桌上的残羹剩饭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厨房里也擦的窗明几净,阳台上晒着床单被罩和睡衣,客厅的小茶几上压着一张字条。
‘叶奕行,谢谢你昨晚的帮助和收留,我先走了。’
她的字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俊秀。
叶奕行捏着字条,好半晌都没动。
骆岁安从叶奕行家的小区出来之后,没时间伤春悲秋,这些年她早就习惯了晚上痛哭,白天生活了,不管前一晚上哭的再绝望,第二天照常该干嘛干嘛,死又不能死,只能继续活着。
她连家都没有回,马上奔赴下一个工作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