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血腥味，谁也不知道这里刚刚杀过人。
燕长歌让人把小胖墩送回了凤栖宫后，独自站在大殿的中央，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才回过了神来，转头看着秦九天，问道：“你会觉得我残忍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秦九天站在燕长歌的跟前，一脸认真的对她说道：“长歌，你别多想。你很善良，今天做的这一切，都是他们逼你的。”
“是吗？”燕长歌问了一句，仿佛在问秦九天，又仿佛在问自己。其实还有别的办法，不一定非要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不过那样一来，会麻烦很多。
眼下，她没有根基，只能下狠手。她要让别人怕她，这样才能护住自己，护住小胖墩。
只是，杀了那么多的人，她终究是不舒服的。前世，她是救死扶伤的神医，她救了不知道多少的人。
可来到这古代，她却在不停的杀人。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可如果她不杀人，别人就会杀她。
“是的！”秦九天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从小在宫中长大，见惯了皇权之下的牺牲品，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
可他知道，燕长歌不一样，她在民间长大，心地善良。现在却在杀这么多的人，还真是难为她了。
燕长歌听了秦九天的话，心里好受了一些，对微微一笑，道：“谢谢你安慰我。”
秦九天也笑了起来，看着燕长歌，认真的问道：“公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国不可一日无君，先让长风登基。他是中宫嫡子，坐这个位置名正言顺。甚至其他的事情，等长风登基以后再说。”
她答应过皇后，会保护小胖墩，会护着他坐上那个位置，她不会食言。只要她活着一日，她就护他一日。
而那个位置，只要她活着，就只能是小胖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