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明君也可有宠姬一样。”
“啊?”
“但他们之所以不为人指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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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春过锦衣郎最新章节!
指摘,是因为他们同时亦敬爱正妻,孕育子嗣。”
“不不不——等等,二哥你是在暗示我吗?”
白启骞翻了一个白眼给他:“我像是在暗示吗?我是在正大光明地和你谈。”
“因为我之前半夜睡不着说的那些胡话?”
“胡话?我看你说的其实是真心话。”
“二哥,先说清楚,娶妻生子这个话题你可没资格和我谈啊。除非你先听娘的娶个媳妇儿,再慢慢攒钱替那位姑娘赎身,不然谁也别嫌弃谁不顺孝道——”白启鸣猛地往远挪出半丈远,“诶诶诶你别动手!”
“我是读书人,和你动什么手。”
白启鸣嘀咕:“小时候你和大哥大姐可没少帮着爹揍我……”
白启鸣既然是幺子,自然最受家里人宠爱又最皮最倔最常挨揍。
白启骞看着幺弟。
白启骞知道白启鸣这幅怂样不是因为懦弱可欺,而是因为他心思细致温柔。
他们的父亲固执得很,他们姐弟四人也个个固执得很。
他叹着气站起身:“常人思慕未婚妻,另有人倾慕姬妾歌伎,也有人专爱俊美少年,也有人喜好寡居孀妇——你怎么却喜欢上宦官?你自己想想清楚,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扶柳,到这里来。”
她的指尖停在一个轮指上。余音半消后她才娇笑着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琵琶。
“小王爷每次嚷着要听新曲子,却每次都不听完。”
“我只是说说想听。”青年笑着往后靠在榻上,“你知道的,其实大家都是想看你弹琴,而不是用耳朵听。”
“也不是人人如此。”扶柳在他膝上坐下,拿起桌上的酒盏,“不过您想必总是这样。”
当她没有面对着客人时,她的嘴角和声音在笑,眼睛则不笑。
她朝后靠近青年怀里。
“您是乐平王,欢乐安平。”她将酒杯斟满,“近来京城动荡,官爷们各个儿忙着上下拜访,都无人来揽月楼摆宴听琴了。小女子可唯有靠着您来博得一些修琴的松香钱。”
乐平王是当今皇帝的同母胞弟。他去年才刚刚及冠,生得面如朗月、目洒清辉,可惜终日浑浑噩噩,不过酒囊饭袋。
按理说亲王及冠后必当去封地就藩了,但因他从小与哥哥关系亲近的缘故,皇上为他在城内修了宅邸,在宫内留着住处——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未曾离开过王城,是真正悠游自在的闲散王爷。
他年过十五之后就在这座京城里大有了名气。不过也不是什么好名气。
早先年盛传他热衷于偷溜出宫、出入花街柳巷之地,他坦坦荡荡承认下来;后又因翻墙与内阁大臣的女儿偷情而震惊朝野,气得翰林院博士一下子辞去了五人。
耽溺酒色,狂放不羁,好逸恶劳——他乐于接下这样的名声。
“扶柳这几日总是心里发慌,眼皮乱跳。”
扶柳委屈地说着,把酒灌进已经有三分醉意的乐平王嘴里。
“你是怎么了呀?至于如此烦忧?”乐平王揽住她的腰,扶柳便依着他的力俯下身抱住他,本就松松披在肩头的薄纱滑落。
“还不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造孽谋逆的宁王!惹得皇上不高兴。扶柳真怕那些同您一样照顾奴家的官爷之后再也不来了……揽月楼的姐妹们如今各个儿都只有凭栏独望的苦命,一声声哀叹,您这次来没觉着冷清许多?泪水把女儿红也酿苦了。”
听扶柳谈起如今的京城政局,乐平王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把她又往怀里揽紧,摩挲着往裙摆下摸。
“怕什么,扶柳姑娘姿色出尘,不怕没有客人的。”
扶柳“哼”了声,轻轻捣他一下:“可我这心就是慌得厉害。”
“那你到我府上来,以后就给我一个人弹琴。这样你就不用心慌了。”
扶柳笑着埋怨:“小王爷又胡说。扶柳若是跟了您,只怕是连心都要不会跳了。您是风流才子,得空在扶柳膝上躺一躺,扶柳就很满足了。”
“那你说说,我怎么做你和你那些姐妹会高兴?不如我接下来天天往你们这儿跑,晚上挨个儿把揽月楼的床给躺上一遍。”
扶柳脆声笑起来。
“那小王爷和奴家讲讲,您看扶柳的哪些客人过了这阵子可以回得来的?”
乐平王瘪起嘴皱了皱眉:“唉,我从来不打听那些麻烦事。”
“话可不是这样说,您是皇上的心头宝,听到的半点风声都比奴家知道的所有事情加起来还多呢……”扶柳甜甜低语,呵气若兰,伸手解了乐平王的腰带,柔荑抚进亵衣,“我们边玩儿边说,说一句乐一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