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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丁字系列A号房,一人偷偷摸摸的用一小物从门缝处将门栓勾开,嘴角微扬,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借着华南的光依稀可以看清楚房间内的布置,绕过中央的沙发和水晶桌,慢慢靠近那吊顶纱帐原木床。
抬手就要劈上床上的人,却只听到自己的一声痛呼。
后知后觉的发现床上没有人!艹,又被这小子算计了!
啪嗒!屋子里亮了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孟奕淮的嗤笑:“哎呀,老伙计,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喜欢玩这些有的没的。”
“你说说你,跟我玩这个什么时候赢过我。”
毛岁岁听见熟悉的声音,在移动自己的身体,才知道自己又被对方下的绳索套住了,睁开眼自己依然被倒挂在空中,而孟奕淮这人可不就拿着另一头的绳子晓得正欢快嘛。
“喂喂喂,不够兄弟啊,快放我下来,哪里有一上来就这样的。”
孟奕淮听见毛岁岁的话,反而拉过了一旁的座椅,翘着腿坐定:“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毛岁岁,你咋就一点都没变呢?”
“我曹,你还说,今天见我就认出来的,你还跟我装没认出来!快把我放下来!”毛岁岁在空中扑腾扑腾的,很是气恼。
“再大点声儿,整个酒楼都听见了!”孟奕淮也不再逗他,伸出手将绳子一砍,某物应声而落,掉在地上。
“小孟,你越发不如以前了,现在都没点绅士风度了。我的尾巴骨都快碎了。”毛岁岁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一遍护着自己脆弱的大腚,眉头纠结在一起,嘴皮儿不停地打颤。
从一旁拉出另一个单人沙发,小心翼翼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