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努力想把距离拉开。
我觉得好好玩,他越是这样就越想戏弄他,于是想办法吻到了他。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还好大哥有教过,还算顺利,效果应该也不坏才对。他的唇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湿润甜美,味道好好!可是他似乎既惊讶又生气。
惊讶我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会生气呢?难道我的表现太糟了?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心里考虑的一直是这个问题。
今天早上,睁开眼睛才想起这是第一次外宿。他的睡脸太迷人了,趁他没醒的时候又偷亲一下,嘻!赶紧打电话回家,母亲问了两句,并没有责怪,只问了详细地址就允了。
他们总是这样,从不责罚我,却也从不知道我不喜欢这样。我的病并不是我的特权,好希望有人能真正把我当作健康人对待!就像他一样。
对了,他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看样子他还要再睡一会,干脆我自己先找找看,然后用名字叫醒他,他一定喜欢这个惊喜的!
然后,也会喜欢我了吧?等等,还是要记一下,因为这个很有趣!我翻到了一张照片,是他小时侯的吧?旁边的女士应该是他母亲,和他像极了,也很漂亮!背面写着:非非6岁生日快乐!呵呵,他叫”
非非“呢!全名叫做有了,在他钱夹里有身份证曹非!他叫曹非!先去做早餐,再来叫醒他!呵呵,非非!”“fee,一杯‘margarita’!”又一张条递过来,我头也不抬,加快手中的动作。
将1/2龙舌兰酒、1/4白柑桂酒和1/4柠檬汁倒入摇杯中摇和均匀,然后另一只手在杯缘沾上细盐,再把摇匀的酒倒入杯中递出去。跟着下一杯。黑巷的生意总是很好,因此即便有三个分散在各区内的吧台,还是觉得忙不过来。
接近12点的时候,人流达到鼎沸,我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欠奉。“fee,两杯‘pinklady’,一杯‘bluecorlreef’”“fee,给我一杯‘angelkiss’,要快!”“fee,”
于婉如把我调到吧台果然是明知之举,见到的尽是同事不说,还可以忙到整个人抬不起头来,真正达到藏匿行踪的目的。
虽然有黑巷的规矩,但来玩的客人要是看到几个月内崛起的风云人物还是会忍不住拉过来问东问西闲话里短。当然这不能怪她们,要怪只能怪女人八卦的天性。于是在所有的规矩被破坏前,于婉如不得不用些手段让我成为本店的摇钱树而非累赘。
黑巷的吧台周围是不设座位的。虽然已经规定了所有的侍应生都可以成为客人看中的对象,但不包括酒保。所以有些客人会因为好奇我而来,结果却发现只能坐在远处观看。然后慢慢地被其它各型的帅男转移掉注意力。
fee是我的名字,使用范围仅限于黑巷,来源于一位德国夫人怪异的发音。我当她伴游的时候,她总是把我的名字顽强地念成“fee”被闲人们听去了,就经常拿来取笑,久而久之竟成了“艺名”我也不排斥多了这个名字,因为“曹非”是妈妈给的,被当作“少爷”的代称呼来喝去,心里会起一种怪异的不平,现在叫“fee”
反而轻松。过了3点,人渐渐少了,该带的都已带出了场去,剩下的有些还陪着客人在看表演,有些则三三两两围在吧台边休息。我靠在台子内侧喝水,于婉如也终于闲空下来,习惯性地过来哈啦一下。
“怎样?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吧?”“嗯。”我应着,给她杯啤酒。她猛灌一口,舒服地舒了口气,才点点头说:“你真超适合这种工作的,手生了这么久还能这么快地进入状况。”
因为间隔的时间有点长,其实第一天刚接手的时候,我真的手忙脚乱,不过还好,堪堪应付得来,现在就已经好很多。
调酒在我只是一种技能,并不出色,出了这里我就从没做过,因此连逡语也不知道我会这个。旁边凑过来一张调侃的脸:“哎,fee,今天星期三哦。”我微微笑:“那又怎样?”
“嗳,那个,那个,”他挤眉弄眼的“又来了哦。”“对哦,对哦,我看到他在那里坐了很久,刚刚才走。”另外一个也凑热闹地加进来。
“什么什么?”于婉如好奇地睁大眼睛,像只嗅到腥味的猫“还是那个人吗?他又来了?”“对啊。于小姐没见过吗?每个星期三必到的fee的忠实观众。”“不会吧?这么帅的男人你会没注意到?”
“讨厌啦!我当然见过。”她嗔怪地打一下他们的肩“人家只是想矜持一下嘛,否则好象哈了很久一样。”
“拜托,什么‘好象’?你根本就是好不好?”“少来!我于婉如什么男人没见过?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我都不在话下了,会哈那种货色?!啧!真是太侮辱我的品味了!”
“哈,是哦是哦!”那两位仁兄顿时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弯了腰,马上被她瞪得边笑边闪到一边去了。
我只能笑着摇摇头,女人总要用口是心非来表达心意。不过这位小姐属于博爱型,只用眼睛爱人。只要看上了便是喜欢,便要勾搭,然后过得不久再看上下一个,就把这个放到一边。店里一半以上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