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抽chā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姐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为什么?你的姐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什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
黄樱漫不经心说。@---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什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
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什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