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词,如薇为你生儿育女,现在躺在医院里,作为她的未婚夫,孩子的父亲,你连个面都不露,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尹颐兰的语气并不算咄咄逼人,她深知这些男人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哪怕就算是错了,也听不得别人的指责,因此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绵里藏针地讽刺了苏锦词几句。
尹颐兰好歹算是长辈,苏锦词是没什么心机的豪门阔少,被岳母的话勾起心中一点愧疚,到底赶来医院。
休息醒来的尹如薇,见到苏锦词露出惊喜又甜蜜的笑容,“锦词哥哥,你来了。”
只是,尹如薇这一笑,非但没有勾起苏锦词的怜惜,反而令他觉得心中腻歪。
苏锦词强忍住心里腻歪的情绪,“嗯,辛苦你了。”
“不辛苦。能为锦词哥哥生儿育女,都是如薇心甘情愿的。”尹如薇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一抹羞涩的笑,“锦词哥哥,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呢?”
苏锦词脸色微僵,“婚、婚礼?”
“你说过,孩子出生以后,我们就结婚的。”尹如薇说道。
这是苏锦词亲口许诺过的。
曾经,他那样想跟尹如薇在一起,甚至不惜辜负青梅竹马的明歌,为了她退了婚约,也曾热烈般的将尹如薇视作心头的白月光。
如今,时移世易,人心更改。
白月光也成了衣服上的白米饭,食之无味,徒惹人嫌。
有的感情相看两厌,如过了夜的水,寡淡无味。
有的感情却依旧似烈酒般,入口辛辣,回味余甘。
国内,宫夜宴处理工作,却也没有忘记明歌,时刻将她记挂在心上,当明歌走了D家时装压轴大秀的消息传回到华国,他将走秀现场的高清动图看了十遍不止,终是坐不住,“左安,给我订一张最快到巴黎的机票。”